平看著州河,這個州河非常的寬廣,水面很平靜。
但是祖昭搖頭,他淡淡的說道:“你們看那河面上樹葉,它們可是從東面往西面流淌,你們現在明白了嗎?”
祖平和其他族中少年看著遠處的樹葉,頓時感到頭大,這條州河竟然這般的詭異,竟然是從東面往西邊流。
“這條河是不是不詳啊?”祖平輕聲的咕囔著。
就是其他的祖家少年也是一臉緊張,不由得感到驚悚。
“這就是你們的觀察力了,這水平面永遠都是平的,所以這水從東往西流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東邊的地勢高,而西邊的地勢低,所以才會形成這樣的形象,而不是不詳,現在看宗海和鄧茂兩隻軍隊沒有仔細勘察這裡的地形,只是依照常規經驗就在西邊紮下了大營,這是兵家大忌。
“大公子我們怎麼辦?”祖平臉上有著一種興奮感。
祖昭在耳邊吩咐,祖平頓時興高采烈。
“今夜我們夜襲宗海和鄧茂的敵營,依舊放火!”祖昭笑著說道。
……
深夜祖昭率領三百子弟登上早已經被賣油佬準備好的輕舟,划著船上著對面而去。輕舟之上扎滿了草人,此刻天氣méngméng有著大霧出現,正是暴雨來臨前的前奏。
在靠近宗海和鄧茂大營的時候,祖昭命令所有人將手中的長矛拋shè。
長矛之上有著桐油,拋shè入宗海和鄧茂的大營的時候,引起一陣大火。
咚咚咚!
在祖昭這邊,祖家弟子敲響了大鼓,而在輕舟的船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草人。在河上游弋。
……
宗海和鄧茂兩個大營頓時亂作一團,有的兵卒去救火,有的去飛奔報告將軍,祖家幽騎來襲,不過這次是在河上。
“祖昭那個小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這次竟然還用火攻,可惜就燒了我們幾個帳篷罷了!”宗海大咧咧的對著鄧茂說到,他人高馬大,活像一個人形狗熊,極為的雄壯,說話也是甕聲甕氣。
鄧茂翻了翻白眼:“這個小子這是準備夜襲我們大營,幸虧我們有著準備,不然肯定吃虧了,你看他依舊在河裡遊弋,那船頭上密密麻麻站著的這麼多計程車兵,分明就是想著上岸!”
宗海聞言,上著河裡一看,密密麻麻的船隻上有著無數穿著皮甲計程車兵,竟然不下一千多,雖然有著大霧看不清河裡的狀況,但是如此多的兵卒,真的讓他心寒。
“不若我們下去一戰!”宗海大手一揮。
“不可!兩位將軍且慢!”一箇中年謀士走了過來。他三角眼黃臉皮,是宗海的謀士叫做許山,他拿著一把摺扇,緩緩的走了過來。
“這河裡有著大霧,無法看清祖家的兵力分佈,萬一有著陷阱豈不是白白的損失兵力?”這許山上著河裡一看,那船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兵丁,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這些兵丁上的皮甲卻是泛著亮光的。心中不由的一陣後怕。
“兩位將軍,眼下局勢不明不如先讓弓箭手shè箭,組織他們登岸,等天明瞭再做打算!”
宗海和鄧茂也是點頭,眼下就是他們想著下河也沒有船隻,所有的船隻都被賣油佬父子秘密的收購了。
嗖嗖!
一根根的箭矢shè上輕舟。
祖昭在輕舟的篷子裡慢悠悠的喝著茶,看著一臉鬱悶的祖平和祖阿女,不由得笑道:“我們不一定要上岸廝殺,才能夠達到消滅對方的目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收集弓箭,裝備我們的三百幽騎,這一次算是襲擊也算是草船借箭的!”
祖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