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的和我差不多高的大姑娘,別人會怎麼說怎麼看?你以為你很高尚很有愛心嗎?我複雜?我沒事找事?是你自己找事吧?”
安鐵也很生氣,道:“我找什麼事了?什麼叫不明不白?”
秦楓冷笑一聲:“你安什麼心你自己心裡明白!”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安鐵手裡拿著電話還保持著接聽的姿勢,周圍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此時安鐵有一種被掐住脖子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鬱悶。
操!女人就是有把世界搞亂的本事,!安鐵隨手把手邊的那本香港禁書使勁扔了出去,那本書砸在牆上又彈回來,像一個沒有著落的思想的氣球,軟趴趴的趴在地上。罵了一句之後,安鐵也像一個沒有氣的氣球一樣萎縮在床上。他很憤怒,但卻憤怒不起來,好像也不能全怪秦楓,他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團火卻是四處亂竄。安鐵躺在床上,感覺渾身都不得勁,卻找不到明顯的不得勁的原因,過了一會安鐵突然感覺是床的原因,男人一旦在床上心理總是會處於弱勢的,床天生就是女人的戰場,無論多麼剛猛的男人,最後你總得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被女人放到在床。這一點錢鍾書在《圍城》裡已經有了精彩的論述。
安鐵趕緊起身走到了客廳,這時,就聽瞳瞳在她的房間裡叫安鐵。
安鐵走進瞳瞳的房間,把外賣放在瞳瞳的床頭,瞳瞳問:“怎麼了?”
安鐵說:“沒什麼?剛才屋子裡好象有隻蒼蠅,我用書去打還沒打著。”
瞳瞳笑了,一副天真的樣子,看著安鐵說:“打蒼蠅得悄悄地*近,不經意地襲擊才行,你那麼大動靜當然打不著了。”
安鐵說:“我出去轉一會,你自己在家多注意點。”
瞳瞳說:“恩,你早點回家。”
安鐵聽瞳瞳說“你早點回家”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頓了一下轉身走了。
安鐵從家裡出來,剛剛坐進車裡關好車門,電話就響了。安鐵一看,是一個非常陌生的電話,不像是中國的區號。電話裡傳出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的聲音。
“hello!安先生嗎?”聲音很陌生。
“你哪位?”安鐵問。
“要命啦,都不記得我,算我自做多情了。你猜猜看!”那個性感而陌生的女人還在要安鐵猜謎。
“猜不著,有話快說,不然我掛了。”安鐵煩躁地說。
“喲,有性格!我就喜歡酷哥,你住在我家裡,卻把我忘得一干而淨,你也太沒良心了你!”女人還在不急不慢地說。
安鐵這才想起來,是女房東吳雅:“哦,是吳女士啊,我還真沒聽出來,你的聲音越來越年輕了。”
吳雅說:“吳女士?你把我叫老了啦,你是說我以前的聲音很老嗎?你應該叫人家吳小姐啦!”
安鐵說:“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小姐這個詞已經給一個特殊行業批發走了,我怕叫你不禮貌!”
吳雅笑嘻嘻地說:“沒關係啦,我喜歡人家叫我小姐!”
安鐵有些煩躁,吳雅總不說她打電話的主題,安鐵只好說:“吳小姐找我有事嗎?房租我都是按時打到你卡里的。”
吳雅嬌滴滴地說:“安先生別這麼有敵意好不好?我不是說房租的事,我是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情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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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個月我要回國一躺,我不習慣住賓館,我想問問你那裡方便不?我只住兩個星期。”
“什麼時間你確定了嗎?”安鐵問。
“還沒有。”吳雅說。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安鐵現在住的房間是三室一廳,還剩一間房子空著,安鐵好象沒有什麼理由拒絕,現在安鐵只想趕緊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