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感應和速度之外,每一擊的力量也不是他所能抵擋。
這些小技巧,在巨大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的可笑。
這個人身體不停,追著孟昶而去,在冰霜剛剛從孟昶身體上消失的那一刻,無形的刀就已經重重地斬在了孟昶的身上。
孟昶剛剛落下,正準備有所動作時,從他身上滴落的水滴裡散發出巨大的力量,化成了一座牢籠,將他的全身死死地困在了海面上,身體裡的真氣也已經被凍結,孟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的雙手從身前劃過。
第五十五章 昏迷
痛,劇烈的痛。
長刀劃過,一陣無法忍受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孟昶的神經,如同潮水般瞬間湧向了他的全身,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這種疼痛包裹,千刀萬剮般從他的心頭穿過。
這種痛並不是來自身體表面,而是從體內散發出來。
長刀從孟昶的腰間劃過,卻沒有留下絲毫的傷口,無形的刀成了一把不存在的刀。
但孟昶卻感覺到長刀劃過後,一股無法抵擋的真氣從無形刀斬落的地方湧進他的體內,沿著他的經脈向全身各處湧去。
真氣裡沒有絲毫冰寒的特質,相反卻有一種如同大海般的博大與深遂,卻沒有絲毫大海的寬容與博愛,在進入孟昶的體內後,就好像是一位霸道而且粗俗的惡客,四處亂撞。
這股真氣超出孟昶全盛時全身真氣總和的三倍還要多,孟昶的經脈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多的真氣,在瞬間就將孟昶的全部經脈佔據,而孟昶可憐的那一點真氣則是不知道被擠到了什麼地方。
經脈已經飽滿,但真氣卻在不停的湧入,孟昶的經脈因為無法承受持續湧進的真氣而變得碎裂。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就像點點烈火,燃燒在靈魂深處,孟昶無法控制的大聲吼了出來。
這個時候孟昶卻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渾厚的低語:“活著。”
而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大力將他向後推動,他在這股力量的推動下,不由自主地朝著海浪中跌落而去,在半空中,孟昶就看到這個人從頭到腳又慢慢地變成了白色,如雪般的白。
一把冰制的長刀又慢慢地從這個人的手中出現,一如宅院裡從天而降的光芒。
在他的身體被白色全部包裹之後,彷彿又立即變化成了另一個人,長刀橫轉,快速地向孟昶的身體斬去。
可惜孟昶的身體卻已經重重地摔落在海面上,長刀剛好從他的身上而過,一片衣角被刀上的寒氣冰結,隨著拍打在海面上的反震力量而碎裂。
真氣在體內肆虐,而孟昶那絲可憐的真氣根本沒辦法吞噬這股真氣,只能任由體內經脈的被撐滿而後斷裂,這種痛苦讓孟昶不可控制的陷入了昏迷,而後就被一道巨浪吞沒。
青城。
小叫化和小豬在竹林間追逐,自從孟昶離開後,她能做的事情就更少了,每天抱著小豬下山,在柳大胖的鋪子裡吃飯,又在劉雨打趣的話語裡和柳大胖若有所指的目光中,紅著臉跑上了山。
也許還會做一些難以下嚥的菜,強行的塞進小豬的嘴裡,幫助它減去一身的肥膘和小叫化已經快要抱不動的體重。
除此之外,她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像現在這樣和小豬在後山的任意一個地方追逐,追到了就會揍小豬一頓出氣,罵幾句不中用而後又將它放開,重新開始一段新的追逐;如果沒有追到,她同樣會在吃飯的時候揍小豬一頓出氣。
她並不想這麼做,但小叫化卻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她不想安靜。
安靜的時候,她就會想一個人,想這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就再也沒辦法靜下來。
枯燥而又單調的追逐也成了她能夠找到樂趣的事情,她和小豬在竹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