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小嫻沒有理會白顏歡的話。她的口氣像是想岔開話題,卻又帶著明顯的嘲諷。
“若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旁邊坐著的四位應該就是白門四女了吧?”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傳聞你用毒控制著白門四女,我想知道這個傳聞是否當真?”
“真,如何?假,又如何?”白顏歡起身,他走到柳小嫻旁邊朝她詭異一笑。“若柳大小姐有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會告訴你真相!”
白顏歡說完大笑著走出了小茶寮,白門四女也都紛紛起身緊隨其後。白門四女衣服上掛著的鈴鐺正隨著身體走動時的輕微搖晃,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
柳小嫻旁邊四個男子當中,有一個不解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小姐,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柳小嫻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男子,言語間明顯是在自嘲。“就憑我們幾個,對付白門四女都未必能取勝!”
“糟了,逐鹿訣不見了!”四個男子當中,突然有一個大聲叫嚷起來。
柳小嫻連忙回頭去看剛才自己放逐鹿訣的桌子,這才發現逐鹿訣已不在桌上了。
“白顏歡!一定是他!”柳小嫻滿臉憤怒,拳頭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白顏歡,你這個無恥之徒!”
“小姐,要不要追上去?”
“算了。追上去也是送死!還是回去告訴爹吧!”
柳小嫻說完轉身準備朝茶寮外走,茶寮的門口這時又出現了一個人。天怒。
天怒低著頭,他額前的髮絲在周圍的風中招搖。
“還我逐鹿訣!”
“你的命還真大!”柳小嫻冷笑。“我真後悔,剛才沒多刺你幾劍!”
“我再說一遍,還我逐鹿訣!”
“我若不還呢?”
“那你必須得死!”天怒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
柳小嫻說完一揮手裡的馬鞭,馬鞭頓時像一條舞動的銀蛇直奔天怒而去。天怒見勢橫劍用力一掃,劍並未出鞘,柳小嫻手裡的馬鞭被天怒硬擋了回去。
旁邊的四個男子也都紛紛拔出了劍,他們將天怒圍在了中間。四柄劍齊刷刷地朝天怒迎面刺了過來,天怒迅速拔劍抵擋。四柄劍齊刷刷地刺在了天怒的劍身上。
讓天怒沒有想到的是,柳小嫻手裡的馬鞭卻在這一刻襲來。天怒沒躲過柳小嫻這迎面而來的這一鞭,他的身體硬是被柳小嫻的馬鞭擊出數丈之外。
天怒用劍撐住身體,他單膝跪倒在地上。在他的嘴角旁邊,血猶如涓涓溪流,已經無休止地流淌開了。他的髮絲依舊在風中招搖,髮絲遮蔽了他那張落寞的臉。
柳小嫻又是一陣冷笑,言語之間像是在刻意地挖苦。
“你當真就不怕死嗎?”
“哼哼,死是什麼東西?自從我踏入醉劍山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將死忘記!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柳小嫻熟話音未落,手裡的馬鞭又硬是直直地朝天怒襲了過去。天怒起身反覆揮動著手中的劍企圖抵擋,怎料馬鞭死死地纏住了天怒手中的劍。
劍。再也動彈不得。
旁邊的四個男子見勢,紛紛再次執劍同時朝天怒刺了過去。
四柄劍同時刺入了天怒的胸膛,天怒沒掙扎一下便永遠的低下了頭。
血。濺滿了小茶寮在風中晃悠著的招牌。
小茶寮門口,馬的嘶鳴聲彷彿是在對天怒做最後的哀悼。
周圍像是又起風了,光線在視線裡愈加顯得暗淡起來。殘陽似血。如血般的陽光照射在天怒的屍體上,已無法具體分辨出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