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身體被聚光燈籠罩,他們瞬間渾身僵直,邪惡的念頭被羞恥和恐懼所替代。他們提著褲子睜大眼睛望向燭火點燃之處,只見兩個高年級學生一個捧著燭臺,一個吹滅手中划著的火柴,悠悠然走了過來。兩個學生的模樣都非常俊俏,白皙的面板在燭火的照射下泛出金黃,臉上的笑容肆無忌憚。
“哦上帝是使徒團的安東尼*布倫特和朱利安*貝爾”玩弄菲比的學生中有人驚叫出聲。
菲比眨巴著眼睛,彷彿從地獄邊緣迴歸人間,亂捏他的手沒有了,他也終於獲得了自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菲比聽到兩位使徒中一個黑頭髮的男孩笑著問道,兩顆俏皮的虎牙露出他的嘴角。
“沒……沒什麼……”領頭玩弄菲比的學長慌亂的說道,他伸手像摸摸菲比的腦袋,卻被小王子狠狠的一巴掌排掉了,“我們只是在和新生鬧著玩,您知道的,這是傳統。”
“哦?是嗎?”另一個金髮的使徒開口了,“貝爾,明天就將他的名字從使徒團裡劃掉,我們不需要無恥敗類做兄弟。”
說完他掉頭就走,梆梆的皮靴踏在木質地板上清脆悅耳。
領頭的學長刷的一下臉色就白了,接著渾身顫抖的癱軟在地板上。旁邊的其他鬧事的學生面帶遺憾的望著他,似乎都遭受了巨大打擊。
菲比詫異的望著那個叫貝爾的俊俏少年,卻見他朝自己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接著也離開了圖書館。使徒團究竟是什麼?怎麼對於這些高年級學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菲比簡直莫名其妙極了。
當天晚上的噩夢啞然而止,由於兩位使徒的突然出現,學長們都灰溜溜的走了。菲比掙扎著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晚上的呆。
使徒?那兩個人高傲而尊貴的身影持續在他腦海中反覆出現,他們究竟是誰?為何在入校前後他從未聽說過使徒團這個名字呢?他們的一句話似乎都有無窮的威力,他們是誰?是大貴族?還是最有錢的子弟?
天矇矇亮的時候,菲比才模模糊糊睡著,可清晨的鐘聲還是喊醒了他。他晃晃脹痛的腦袋,穿上衣服準備去上課,卻驚訝的發現有封信被人從門縫內塞入他的房間。他匆匆拆開一看,上面寫著:歡迎一年級的新生哈羅德*菲比當選劍橋使徒團候選人,這是你的徽章,我建議你將它別在校服上。
信中有個小小的橢圓形徽章,形狀很像個胚胎,菲比猶豫了幾分鐘,還是聽話的別在了身上。
於是當他從宿舍到食堂吃飯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又成為了小王子。所有見到他的學生,甚至是高年級學生都自發的朝他微笑點頭,滿臉羨慕的神情。
劍橋使徒團?究竟是什麼樣的社團?菲比心中好奇極了。
倫敦,唐寧街10號。
夏普議員規規矩矩的坐在老皮特的辦公室內。
“此次派遣人員有多少人知曉?”老皮特看完他的報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首相大人我保證,知道的人不多”夏普掏出手絹擦擦汗,“從選人到訓練到派遣我完全由我一人經手,而且這段時間我一直與他們同吃同住,沒有任何洩露的可能。”
“那培訓他們的人呢?”老皮特接著問道。
“哦……您是說那幾個劍術教練、射擊教練和禮儀教練?”
“還有負責餐飲打掃的傭人。”老皮特提高了音量,“所有接觸過他們的都要穩妥安置。我不希望第二次埋雷行動仍舊失敗。”
夏普議員心中一驚,他明白老頭所謂的穩妥安置的意思。這批的派遣員比上批更加優秀,他們都經受過半年左右的培訓,軍情五處給他們安排了完美的身份背景,在他們身上投注了極大的希望。
第二次埋雷,但願不要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