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幾道機輒聲響起,裡面一些東西好像變換了位置。
而且,一些肉眼難見的霧氣升騰出來,整個閨閣好像給蒙上了一層透明薄紗似的。
蕭七月明白了,這裡跟楚子江的地下密室一樣的設定,應該都是出自王室建造府之手。
是機關跟陣法的結合體,可見侯爺對這個寶貝女兒的寵愛到了何種地步?
“你可以說了。”一切辦妥之後,張鶯鶯拿眼瞪著蕭七月。
“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嗎?”蕭七月用眼瞥了一下身上五花大綁的精鋼鏈子。
“蕭七月,你知道耍我的代價!”張鶯鶯兇巴巴的說著看了左老一眼,左老走了過來。
不過,蕭七月卻是搖了搖頭,道,“除非她親自給我鬆綁,不然,你們乾脆殺了我。”
“你找死!”
唰!張鶯鶯氣得隨手從牆壁上摘下了一把寶劍,鋒利的劍刃離蕭七月的鼻尖僅有一寸,蕭七月甚至能感覺到劍刃上的一絲劍息伸縮。
“要下手就快點,別磨蹭了,我還趕著去地府投胎。”蕭七月昂然的對著她。
“小姐,老爺事大。”左老趕緊說道。
唰……唰……
哐啷啷,鐵鏈滑落在地上。
張鶯鶯咬著唇兒直接用劍挑開了鐵鏈,一張吃人的臉看著蕭七月。
“扶我起來。”蕭七月像吩咐下人一般,要徹底打圬此女的傲氣。
不然,一旦侯爺府的危機解除,就是她秋後算賬的時候了,蕭七月可不想被人卸磨殺驢。
“蕭七月,你太過份了!”羅月兒都氣得拔出劍來對準了他。
“過份嗎?我好心好意的想幫你們一把。
結果差點被殺了,我要求張小姐扶一下只是要個態度。
這是作人最起碼的品性,如果連這麼微小的事都辦不到,本人很懷疑侯爺的家教。
如此侯爺,不救也罷。”蕭七月冷冷回應。
“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辜切不論地位尊卑,如果小姐扶了你,那可是肌膚相親。今後叫小姐怎麼樣見人?”這次,連左老都有些生氣了。
“為人子女者,連這點犧牲都作不到,還有什麼臉面跟我論理孝道禮儀?那說明,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侯爺這個爹,還救來幹什麼?”蕭七月頭頭是道,左老都給狠噎了一下,雙眼瞪得老大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蕭侍衛,小女子張鶯鶯這廂有禮了。”張鶯鶯扔掉寶劍,朝著蕭七月福了一福,彎身扶起了他。
“你想幹什麼?”哪想到蕭七月突然出手一扯,張鶯鶯儘管戒備著,但她著實沒想到蕭七月那般強大,結果直接給拽得撲進了懷裡。
而蕭七月已經一把箍住了張鶯鶯,差點把羅月兒跟左老嚇蒙了。
可是人在他手裡,不敢有動作。
“你有膽直接掐死我。”張鶯鶯掙扎著仰起頭來,面對蕭七月說道。
“掐死你,我沒興趣。本侍衛只是要告訴你,王候將相寧有種乎?不要狗眼看人低,記住!是雄鷹總有翱翔藍天的那一天。”一講完,蕭七月鬆開了手。
張鶯鶯居然破天荒的沒發脾氣,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侯爺中毒了。”蕭七月說道。
“中毒,怎麼可能?”張鶯鶯跟羅月兒都嚇了一吵,同時出聲相問。
“你怎麼看出來的?要知道,老夫感覺他很正常,而且,包括小侯爺、小姐們都是如此。”左秋有些不信的問道。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七星海棠’,那藥本身是沒有毒的。而且,下藥者採取的是溫水煮蛙的方式,一次一點,日日積累,你就是高手也覺察不出來。”蕭七月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