乩淳禿謾���
又是一番大亂,飛宇趁亂帶著殘兵逃之夭夭。
李運悠悠轉醒,此時他又回到了他當初醒來時的床鋪之上。
就在剛才他作了一個夢,要說這是夢又像是一段過去的記憶,屬於李立的記憶。他又回到了帶著數千大軍襲擊蠻人部落的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正是夜黑風高殺人夜,李運等人摸黑中進入了蠻人的大營。
一番廝殺,無數計程車兵死在他的身前,又有無數計程車兵補上他們的位置,用身體為李立築成了一道肉牆。
有一個熟悉的臉龐躍入眼簾,他是一名老兵,大家都喜歡叫他老墨。
擋在李運身前的小兵,十有**都要死的,因為李立的龍紋佩劍太顯眼了,那一次行動李運的親兵們承擔了大部分的壓力。
就在李運為老墨感到可惜之時,從不知恐懼為何物的蠻人在他們的刀下竟然崩潰了。
鏡頭一轉,又到了夜懲老墨的那個晚上。
老墨低著頭羞愧地像個老鼠,面對種種證據,老墨也無話可說,他的確犯了禁酒令,偷喝了燒酒。
李立一聲令下,老墨便被拉了出去,眾將紛紛求情。
李立陰著臉呵斥了眾人,讓石虎親手對老墨行刑。
只有石虎知道,李立並沒有真殺老墨,而是故意要放走老墨。
鏡頭又一轉,他強撐著受傷的身體駐在城牆之上,遠遠地又看到了那熟悉的面龐,老墨仍穿著小兵服,帶著千軍萬馬殺了回來。
過了許久,李運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包紮,但還是隱隱作痛。
“十三。”李運習慣性的喊了一句,這才想起十三已經覆命而去,這個屋裡只剩下了十四、十五。
十四顯出身形來,跪倒在李運的床前:“主人,有何吩咐。”
“山賊已退?”
“飛宇帶著少量殘兵逃走了,鄉親們正在救治傷兵,石虎正在安排老墨等人的住處,湯師爺想求見殿下,一直在外面等候。”
聽到這些訊息李運的嘴角不由地微微上翹,看樣子第一次交鋒,飛宇已經完敗,還給李運帶來了重新掌兵的機會。
李運眼神一凌,下令道:“十四、十五,你們去打聽訊息,無論誰來上任,都不能讓他活著走到西萊,要是有誤,唯你們事問。”
這是一道死命令,這樣子李運就有大把的時間將整個西萊的大權握在手裡,等到大災難降臨時,皇帝老兒也沒有閒心思再來找李運的麻煩了。
師爺敲門而入,看到受傷臥床的李運又是一番感慨,要不是李運救援及時,要不是李運早埋好伏兵,就在昨天晚上西萊城必定又是一番景象。
那番景象是師爺不敢想象的,雖然李運做了很多的小動作,城內的官員死的蹊蹺,但是師爺並不想點明,已經做好了將疑問永遠埋藏在肚子裡的準備。
令師爺恐懼的是李運竟然主動坦白,承認了眾多官員都是他派人所殺。
“真的都是王爺派人所殺?”
見李運笑而不語,冷汗不由地打溼了湯師爺的後背,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爺,你是想斬草除根咯。”
李運見湯師爺還算是鎮定,頓時失望無比,他還打算逗逗這傢伙的,他笑道:“怎麼會呢,我這是和師爺坦誠相待,希望師爺能我效力。”
“湯師爺大才,屈任師爺真的是大材小用了,我希望在新官上任之前,城內的治安和瑣事都交給師爺來打理。”
這就是李運的手段,他就不信湯師爺敢說個“不”字。
果然,湯師爺苦笑了一下,他這次前來本就是想問一下城內的眾多事宜,沒想到李運又把皮球踢給了他,不過這皮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