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
這些天,和言初早把她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既不失千金小姐的嫻雅大方,又不失小孩子的頑皮纏人。也許是經歷了太大的家庭變故,她總是比同齡小姑娘更顯得粘人,但也並不是不好對付,只要他一露出生氣的摸樣,她便馬上鬆開手,收斂起小性子。
“聽清楚了。”嚴芷清紅著臉低下頭,雙手死死得絞著自己的衣服,完全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