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們也好長時間沒做過吃過這玩意兒了,這可是本皇子昨晚撥弄了幾個時辰才做好的。來嚐嚐,看看本皇子的手藝比起你的如何?”說著將紙一層層揭開來,一陣濃厚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香味撲面而來,一坨黑乎乎的貌似雞樣的物體呈現在眼前。
“啊?哈哈哈,楚天翼,你,你沒犯病吧?你…哈哈哈…”這個東西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他還記掛著,還親自去烤,咦?“你說這個是你昨晚親手做的?”
楚天翼一臉你明知故問地瞪著她,“敢情你還認為這是從天而降的?!”
“啊,不不,我沒有。我嚐嚐,呵呵,看上去味道挺不錯的,呵呵。”蘭小語笑著急忙扯下一坨往嘴裡塞去,一股又鹹又苦的味兒直衝味蕾,蘭小語瞪了瞪他,強嚥下一抹口水將其整個渾吞了下去,正要發飆卻看他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有些不忍,道:“你近日很閒嗎?居然有時間做這個,你生活是不是過得太煩悶啦?”
“恩。”楚天翼一臉認真地點頭說道,“的確是太閒太煩悶了。”一瞬後瞥向那坨黑物體笑道:“這不就不煩悶了不是?”
“哦,也是,你還真…”蘭小語點頭笑道,話沒說完卻被搶了去。
“那個玉簪子還帶著嗎?”
“哎?”問這個做什麼?右手正要伸向懷裡卻再一次被打斷。
“我們還是朋友嗎?恩?唉,你這聲嬸嬸我可怎麼也叫不出口呢。”瞥了一眼她頭上光禿禿的只有一根將青絲挽成雲髻的木釵的簡單到極點的頭飾後不帶一絲希望地說道。
“哎?”當然是了!還有什麼是叫不出口呀,自己什麼時候要他叫什麼了?蘭小語蔑視地瞥了他一眼。
“好,很好。”楚天翼笑了笑,轉頭看著桌上的物體說道:“不能入口便不要勉強了,都扔了吧。”起身走到窗戶邊繼續眺望著舞臺上,半響自語道:“看來生活的確是太閒了,是時候改變改變了。”
蘭小語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此刻的他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到底是同一個父親,他此刻給人的感覺竟和楚天凌要命的相似,但是很奇怪的是,這種感覺出現在他身上一點也不讓人意外,倒讓人感覺他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平時的那個他只是一個帶著面具的他而已。難道自己從來就沒有將他看清楚過?想及此,一絲莫名的惱怒燃起,難道他對自己隱瞞了些什麼?“喂,你要跟我說的該不會就是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吧?什麼叫很好?什麼叫不要勉強?我何時要你叫,叫我,叫我嬸嬸了?…”
楚天翼對她的話聽若未聞,只是轉過身微笑道:“懂得置之死地而後生吧?她這並不是在將你逼向絕路,她是在給你機會,她在幫你。好了,你好好準備吧,我走了。呵呵,突然很期待你的表演呢。”
蘭小語靜靜地看著眼前那陌生的笑容,心裡滋味難辨,“置之死地而後生”?為什麼又是這句話?
帶著一些疑問走到窗戶邊,仔細地看著臺上的玉娘。“夜風生碧柱,春水咽紅弦。”看來她此刻真的將自己化成了水。
當最後一個音符從她指間滑過時,眾人未醒,當最後一個字從她齒間發出時,眾人還未醒。金玉兒將手輕輕地從古箏上拿了下來,嘴角輕揚,一絲淺笑浮了上來,視線對一樓瞬間歡呼起來人群輕輕一掃後地轉向了二樓,停在了自己左手邊的窗戶口。蘭小語見狀將身子向前微微傾了傾,向左邊探過頭,果然是他!那個自始自終都冷眼觀看面無表情的人。只見金玉兒對他莞爾一笑後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眉眼含笑地突然眨了眨左眼。
蘭小語被這突如其來的不知是何含義的目光震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