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血色。坐在白色沙發上,她更顯得無助柔弱。
下一秒他已鎖住她,將她困在沙發與他之間,嚴厲的審視她眼眸中的害怕。
“他來做什麼?告訴了你什麼?”
她知道他指的是誰,就是趁他不在時要召見她的那個人。見她不肯前去,於是親自前來會她,並且表現出專制不可一世又鄙視的面貌,苛刻的對她悔辱不休。王億豪,那位人人聞之色變的商業大老,的確是夠可怕;但,對她而言,全天下只有王競堯能真正嚇壞她,王億豪沒那本事。
“說!”他捏住她下巴。
“他告訴我,你遲早會倦了我。告訴我,跟隨你的女人從未有一個好下場。告訴我,你年底就要娶妻,我生下小孩的鬼計沒人重視。他一定還不夠聰明,否則怎麼會以為我能掌握你、命令你?更甚著迷惑你?他也不相信我從不打算當你的妻。那人──就是你要鬥一輩子的人?”她語氣浮現嘲弄,淡淡的,可是一接觸到他冷硬的眼,又讓恐懼給取代。她低下頭。“你存心將我當戰棋使用,我無話可說。但……你氣我什麼呢?”此刻,他的怒氣轉向她,她可以感覺得到。但是,那沒道理。
“他還威脅了你什麼?”
她搖頭。事實上,當時她並沒有給予王億豪太多的注意力,到最後連他說了什麼她也沒聽入耳,似乎還有要她離開這裡的話?!但最後就只成了龐非與老人的對話,她上樓去了。
“你既然知道他們有來找我,那麼,對發生的事必也有相當的明瞭,為何硬要我再來陳述一遍?你是存心讓我害怕是嗎?”她輕輕掙扎,明知從未有機會掙脫他箝制,但他抓得她好痛。
王競堯將她抱入沙發中,眼神陰黯且深沈,若有所思;然後,約莫盯了她五分鐘之久,他突兀的從西裝內袋中掏出一隻絨盒,從裡頭拿出一枚奇異的鑽戒,拉過她右手,套入她潔白若春蔥的中指上。
她的心猛地撞了下!無措的適應不了他怪異的行為,心中卻又像有了某種明瞭,卻又不敢加以深思。這算什麼呢?她早已是他的所有物了,又何必再來一次申請所有?而且,她知道的,這男人會慷慨的送給他的女人華宅美鑽,但絕不經他手;他不會費那種心思,而是由各家名牌公司寄來目錄,由她挑選,每月必定有成批的當季名師所制的華服送來,更別提其他配對的首飾皮件了,絕對不會有缺乏的。他不會介意揮霍他的財富,可是若說由他親手拿來的飾品又是另一回事了。為什麼?這代表了什麼樣的宣告?
他薄抿的唇角上揚,似乎心情又轉好了。攫住她慌亂的大眼,一字一字的道:“三天後,你與掬幽上路去日本住一年。”
她喘了口氣,又要送走她了?她……被置於何地?或,他又厭倦了她了?那為何不乾脆放開她算了?分開一年是為了“儲存新鮮”嗎?真要不見她,可以一如以往別來這裡就行了,她難道會纏著他嗎?還是……將有另一個女人要成為這裡的新主人?所以這次她必須被丟的更遠?如果真有那麼強烈吸引他的女人出現,他該放開她了吧?
“合約作廢不更快速乾脆一些?!”她語氣中閃著急切的渴望。他肯嗎?他會如此好心嗎?……
“別惹我!”他半眯著豹眼,一手探入她洋裝的襟口內,盈握住她一隻高聳,像是箝制她心臟一般,令她不能呼吸。“別再讓我提起這種話題,我說最後一次,你,何憐幽,今生今世是我的女人。各種形式上,我都要了你,就是死亡,我也會抱著你共同下地獄。明白嗎?”
“下地獄?我早已在那裡了。”她慘淡的低語;他的手勁弄痛了她,可是她依然不知死活的回應他的話──“王競堯,你對那些曾是你床伴的女人都這麼欺凌嗎?她們可有活得比我久?”
毫無預警的,他將她白色洋裝扯成二半,這是他憤怒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