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心中明白這是刁難自己,確信馬車卻是進了務本坊,眼看沒有找到馬車的蹤影,還遇到刁難,他心中大怒,一肋馬韁,隨即便衝破了阻攔,衝進了務本坊。
“站住!站住!”隊正隨即帶人在後面緊追不捨,邊追邊喊。“抓反賊了,抓反賊了!”
聽到他們的話,蕭睿心中惱怒不已,有心回馬教訓他們一頓,不過卻心憂青藤的安慰,也顧不上教訓他們。這時,一個人騎著馬迎面而來,看到是蕭睿衝他喊到:“敏德。”
蕭睿扭頭一看,是房遺愛,大喜不已,隨即勒住馬,對房遺愛道:“幫我看住後面那群蒼蠅,事後我請你喝酒!”話說完,也不等房遺愛答應,便縱馬而去。
房遺愛他急匆匆縱馬而去,知道他遇到了急事,也不再喊他,便騎著攔住追趕的這對士兵,喊到:“你們幾個回來,不要追了!”
“房駙馬,小人要追捕反賊,請駙馬讓路!”隊正急匆匆說到。
“反賊?在哪裡?要不要我幫你捉?”房遺愛四處看了看,說到。
“就是剛才縱馬而去的那個人!”隊正指著遠處快要消失的蕭睿說到。
“啪”的一聲,隊正結結實實捱了一馬鞭,房遺愛冷冷地問到:“你剛才說誰是反賊?”
“就是剛才那個!”隊正捂著自己的臉,有些委屈,誰都知道高陽公主的駙馬脾氣有些暴躁,所以他也不敢吭聲,不過他依舊擰著頭指著蕭睿消失的方向說到。
“啪”的一聲,又是一鞭子,這一鞭比剛才那一鞭還要重些。房遺愛聲音更冷了:“你再說一遍,到底誰才是反賊?”
“就是剛才駙馬您放跑的那個騎馬的人。”隊正依舊指向蕭睿消失的方向。
“啪”的一聲,房遺愛一鞭子將隊正抽翻在地。這時,任誰都回過味兒來了,隊正從地上爬了起來,呲牙咧嘴地衝房遺愛怒氣衝衝問到:“房駙馬,小人捉拿反賊,你為何要屢次三番阻止我,還拿馬鞭抽打小人?若是反賊跑了,上官問起來詩,小人就向上官如實稟報,是你房駙馬阻撓小人捉拿反賊,還放跑了反賊。”
“我抽死你這個蠢貨!那是我的朋友,怎麼會是反賊呢?”房遺愛坐在馬背上,冷冷地看著隊正,說到。“張振,你知道剛才被你說成反賊的人是誰嗎?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小人哪裡知道那人是誰?應該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小卒吧。”這名叫做張振的隊正有些不以為然地回答到。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房遺愛說到。“你說本公子會認識無名小卒嗎?就讓本公子告訴你被你稱為無名小卒的反賊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吧,省得你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聽好了,記住了。剛才那個人,想必你們也聽過他的名號,他姓蕭,乃是蘭陵蕭氏嫡房,名睿,自敏德,已經逝世的晉陽公主的駙馬都尉,陛下在東宮時的侍讀、太子舍人、太子洗馬,你們經常唸叨的‘芙蓉公子’。怎麼樣,名頭大不大?身份顯不顯赫?你們還說他是反賊嗎?”
此時的張振早已經癱倒在地了,當他聽到“蘭陵蕭氏”四個字的時候,就明白自己今天是倒黴到家了,蘭陵蕭氏,這可是世間的大家族大門閥啊,自己竟然說他們的子弟是反賊,而且是說他們的嫡房子弟是反賊,不用說自己已經得罪了他們,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當他聽到蕭睿的名字和名號的時候,他更是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他竟然說赫赫有名的‘芙蓉公子’是反賊,這簡直就是找死,誰不知道‘芙蓉公子’是當今陛下的心腹和妹婿,雖然先帝恨他沒有照顧好晉陽公主,但是在最後的遺詔上還是寫著將衡山公主許配給了他,可以說誰反他都不會反,而如今自己竟然說他是反賊。不過,‘芙蓉公子’已經被貶到了崖州,應該還沒有回來才對啊。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