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面的地方,是一個改造後的密室,從全聚德的蕭睿的私人房間內就可以進去。當然,這是柳隨風的功勞。
“今天要你們阿里,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蕭睿也不廢話,單刀直入。“震爺爺,想必子褚是知道的。”
“是的,郎君,我們見過幾次面。”李添邑點點頭。
“他昨天到了長安。”蕭睿道。“他告訴我,他在方城發現了二十年前參與到我們家的慘案中的人。那個人如今就在方城。但是,他的身手很高強,而且警惕性非常高……”
“郎君是要我們現在就將那人抓來?”李添邑問到。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有子褚負責,這幾日先準備一下,等過幾日震爺爺回去的時候,你帶著人隨他一同前往方城,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人捉來,但是不要驚動任何人。”蕭睿吩咐到。
“知道了,郎君。”李添邑點點頭,道。
三個人又商議了一番細節,見天色不早,也就散開了。回到家中,卻在離家不遠處意外地發現晉陽公主挺著大肚子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當看到蕭睿時一轉身便離開了。蕭睿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心裡卻又是一暖。
他們兩個之間的冷戰,是該結束了!
蕭睿邊往家中走,邊想到。如今想來,其實他自己的錯誤佔了大多數。他一直想向晉陽公主解釋,但可惜她就是不給自己這個機會。如今開來,是時候了。更何況,如今她已經懷孕了,若是情緒低落的時間長了,對肚子裡的孩子很不好。不過,眼下要等他將蕭震送走之後,才能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回到家中,卻發現蕭政早早的便在等自己。看到蕭睿回來,一直在書房門口等著他的蕭政便迎了上來,對蕭睿行禮道:“郎君。”
蕭睿見他這份模樣,便知道他是有事了,便衝他一點頭,道:“政叔,隨我進來吧。”
進到書房內,蕭睿坐下後示意蕭政也坐下,問到:“政叔,可是有什麼事情?”
“郎君,耶耶他明日就要離開長安。”蕭政道。
“啊,不是說要在長安住幾日嗎?”蕭睿對於這個訊息有些意外,贗本蕭震說著要過幾日方才回去呢,沒想到這才兩天就想走了。“政叔,您沒勸震爺爺嗎?”
“郎君,勸過了。但是,沒用。耶耶的脾氣,一旦什麼事情決定了,就不會再改了。”蕭政苦笑了一聲,說到。
蕭睿知道就是自己勸,也留不住,只好點頭道:“政叔,那您就好好採辦一些方城沒有的東西,好讓震爺爺帶回去。不要怕花錢,所有的錢都記在我頭上。”
“謝郎君!”蕭政道。不過,蕭睿看他站在書房裡不肯離開,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完,便問到。“政叔,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郎君,我想隨耶耶一同回去一趟。”蕭政支支吾吾說到。
聽到蕭政的話,蕭睿啞然一笑,道:“是我疏忽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政叔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回方城了吧?也是,該回去了。政叔要是想回去,便回去吧,過了年之後再回來。在方城,好好陪著震爺爺過個團圓年。”
“謝郎君。”蕭政十分感激的朝著蕭睿行禮。之後,便離開了書房。蕭睿隨即轉身離開了家,去通知李添邑收拾行裝,好明日隨同蕭震一同離開。
第二天,將蕭震一行人送離了長安之後,蕭睿轉身便進了自家的靈堂。
朝著自己的父母和諸位先祖上了幾柱香之後,便跪在蒲團上,對著父母的靈牌輕聲說到:“耶耶,孃親,孩兒來給你們上香了。我們家的仇人,孩兒基本上已經確認了,八成就是已經被陛下處死的侯君集,但是還沒有直接人證。不過,真正證實的日子,只怕是也不遠了。到時候,兒子親自祭拜耶耶和孃親。哦,對了,耶耶,孃親,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