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開心,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忙把旁邊灌木叢裡的桶瓜都給挖出來,大大小小的,全部掏空,鋪成一排,驕傲的展示給郝然看。
郝然看了不禁又氣又笑,這傻老公,“我們搬不了這麼多回去啊。”
“有我呢。”齊程聽了很豪邁的拍拍胸脯,卻不是用死勁去搬,而是聰明的將大大小小的桶瓜一個個套進去,只留最大一個,然後他抱起來,笑眼咪咪的衝她道:“走吧。”
這可著實讓郝然驚訝幾分,原來他還是有一定智慧的,只是偶爾會思維遲鈍而已。這麼一想,她也開心起來,上前握住齊程的手,朝山坡下走去。
約走了五分鐘左右,便看到了河流。寬度深度和他們之前在山丘旁洗澡的那條差不多,想來應該是那條河的支流,按地勢應該是上游。
河水照例很清澈,甚至能看到水裡游來游去的青色的魚,紅色的魚,郝然好奇的盯著這些長相奇怪的魚看著。正在河裡清洗爪子的齊程見了,以為她是對這些魚有興趣,便伸出鉤爪朝河裡的那些悠然游水的魚群刺去。
但那些魚比想象中靈活多了,齊程刺了好多次居然都沒刺中一條,郝然見了他那滑稽沮喪的樣子,頓時笑彎了腰,沒想到他這麼厲害的爪子也有吃癟的時候。
齊程見她笑得那麼開心,瞪了她一眼,更加努力的去刺魚了,終於幾經努力下,他終於刺中了一條青色的魚。他囂張的揚起那條魚,然後遞給郝然看,尾巴的擺幅似乎也流露出興奮。
郝然接過魚,這青色的魚約有二十公分,不大不小,她將之扔進了桶瓜裡,沒想到這桶瓜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然後笑著摸了摸齊程的耳朵以示鼓勵,他卻是“嗚嗚”幾聲,將他的爪子抬起給郝然看。
那鋒利的鉤爪好像有一處裂開了,還流出黃色的液體,郝然想估計這黃色的液體是齊程現在的血液了,看來他是受傷了找自己安慰呢。她輕輕吹著傷口處,齊程很配合的湊過來,親熱蹭她的脖頸,惹得郝然好一陣癢。敢情他根本就不痛,就是藉故撒嬌呢,郝然失笑的想,卻又惱不起來,甚至還心疼的在他指間吻了幾下。
過後,齊程又刺多了幾條魚放進桶瓜裡,肥瘦都有,顏色各異,似乎是想拿這個當晚餐了。他們又在桶瓜裡盛了水,準備回窩時候也方便有水用。
就這樣齊程抱著桶瓜牽著郝然又繼續上路了,這次的目的地就是他們的新家。一路上郝然都高興的和他討論著新家要怎麼佈置才舒適,彷彿面對的不是一個洞穴而是新房。
只是這種悠閒的心情未能持續太久,因為上坡到一半的時候,似乎發生了一些意外……
在途經他們來時挖桶瓜的那片灌木叢裡,那片挖出來的白色果肉散亂在灌木叢到處都是,幾隻一米左右的小的類人面鳥,正撲扇著白色的翅膀,在那一團團果肉上叼食著。它們很快就發現了路過的郝然和齊程,眼睛賊溜溜的看著他們,停下了叼啄果肉的動作,似乎齊程和郝然對它們而言更有食慾。
郝然被這危險的眼神驚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在心裡暗罵自己被這一天的順利而弄得太大意疏忽了,竟然把食物露天放置,還回到這裡來……她悄悄將手□褲兜將那把小軍刀拿在手上,雖然知道這玩意傷害力也有限,但心裡還是暗暗給自己打氣著,這兩隻人面鳥沒之前那個大,可能沒那麼恐怖的。
齊程似乎比她還要警惕,明顯他也感覺到了甚至感覺到的比她還要多,他放下抱著的瓜桶,然後利落的將郝然扛到背上背起,尾巴環住她,這一串動作裡不僅流暢,而且他的視線始終都沒離開過前面十步遠的那三隻小類人面鳥。
一時靜默,那小人面鳥都一動不動,似乎是被齊程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