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任性想給自己一個教訓似的想走回去。所以齊程當然不會肯的,徑自揹著她,抱著桶瓜朝洞穴的方向趕,只路上偶爾停下來採一些可以療傷的線條型的藥草。
這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應該是下半個下午了,郝然暗自猜測了下時辰,覺得自己對時間的估計沒猜錯,這裡一天是地球的兩天那麼長。
洞穴前有一處空落的地方,只長著些雜草,洞穴裡的地上,滿是泥沙。郝然正要把那三塊黑狼犬的皮毛給洞穴鋪上做地毯,就被齊程搶了過去,他給鋪了。似乎是怕哪裡鋪得不平整,還那手四處按壓了下,等到現在這五米見方巖洞的地上剛好都被皮草覆蓋後,他才滿意的點點頭,將郝然給抱了進來。
她不知道齊程要幹嘛,剛想表揚他鋪的不錯,又看到他髒兮兮的腳丫子,不,是厚實的腳底板。他卻沒給郝然說話的機會,將她翻過來趴到皮草上,掀開她背上已經裂開一條縫的衣服,然後將剛剛採的一種紅色的花揉碎敷到了那道抹了草汁的傷口上。
郝然只覺得一陣清涼,然後就是一陣麻麻的感覺,當然,這種比草汁那種烈性的火辣感好得多了,但這種感覺卻讓她猜測著這並不是治療效果的藥草,估計是止痛的那種。不過她不會問齊程這些,她知道他想多了會頭痛,而且何必凡事問個為什麼呢,難得糊塗,她總是相信他的。
但這種花草的藥性顯然比郝然想象的要強大,因為不一會她就覺得迷糊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了,別說傷口的痛感,現在要是有人給她來一刀或是咬下一口,她估計都不會覺得痛了。再然後,或是這皮草軟順,或齊程在洞口生了火這巖洞裡不冷,或是被他的那長長的尾巴還翹起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很快她便在這樣的氛圍裡睡過去了。
等郝然醒來的時候,她覺得精神不錯,背上雖然還是酥麻微刺的但感覺已經開始結咖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從這頭看去,洞口的天都黑了。她一坐起來便看到齊程坐到洞口,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在他臉頰邊親了一口,一邊道:“辛苦我的護花使者了。”
齊程笑眯眯的回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她雖然能聞到他舌尖淡淡香豆的香味,但也不喜他舔舐,忙笑鬧著躲開,卻被他一把抱進懷裡。聽到他聲音啞啞的說:“還痛嗎?好些嗎?”
“不了,好了。”郝然搖搖頭,掛起大大的笑容,撐起身子去察看齊程的傷臂,這一看不由驚大嘴巴,“這麼快就結咖了?這可是少了塊肉呢?”
齊程笑著揚起手臂,那處少了塊肉的地方已經結成黑色緊實的咖,毫無潰爛發炎的徵兆,讓郝然對他的復原能力歎為觀止。獸的生命力和人的生命力的頑強度果真不同,真不知道人類進化成她這樣,一切都靠思維智慧和工具,是一種進步亦或是另一種退步。
郝然低下頭,卻想起什麼,抬眸問道:“對了,老公,你給我背上塗的是什麼?”
齊程從褲袋裡掏出幾多有點乾癟的花,紅色,巴掌大,郝然接過來聞了聞,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她只聞了一下,就被齊程奪了過去,他很認真的搖搖頭道:“不可以。”
不可以聞?郝然一愣,又聯想剛剛那種味道,的確是特別,特別的讓人犯迷糊,難道這真是一種止痛類麻藥麼。她暗自記下,這是有用的東西,就取名叫紅花吧,雖然同是藥,但此紅花非彼紅花。
齊程正待收起那幾朵乾花,忽地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背靠著巖壁用力蹭了起來,一下一下,臉部有些扭曲,彷彿背上某處極癢。
郝然連忙起身朝他背後看去,他背上的鍋陀紅腫了,刺刺的東西也更多了,像狼牙棒,她想制止齊程這種解癢到自殘的舉動,卻發現他的眼睛已經佈滿血絲,行為也絲毫不受控制起來,郝然根本無力制止。
她心慌的看著齊程把鍋陀蹭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