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人類的智力。
獸變猜想
就這麼當探險似的兩人邊吃邊看邊鬧,走了約三四個鍾後,依然沒走出森林,而天依然維持著剛天亮時,有陽光,陽光卻不烈。但這時郝然腳步就開始虛浮了,其實她今天所走的路對於以前從不愛運動的她已經是極限了,雖然她還強撐著走,齊程卻不讓了,不理她抗議就把她扛著背到了背上。
可郝然剛趴到他背上,便被那鍋陀燙得一彈,要不是齊程雙手以及尾巴夠靈活一同將她給攬住,估計她就直直從現在兩米餘高的齊程身上摔下來了。郝然深吸一口氣,緊張的指著他背部上發紅發燙的鍋陀,瞪大眼道:“這是怎麼回事,老公,難道你不痛嗎?”
齊程聞言回頭,他當然看不到自己的背,但他還是一根筋的下意識回頭,然後發現看不到背後,便抬手撓撓了頭,茫然的道:“不痛。”
郝然愣住,又伸手輕摸了一下那塊變得更大,盤根他整個背部隆起成一隻鍋狀的肉陀,但不能摸太久,因為實在太燙了。而且現在天氣好像變得熱一些了,這更她受不了趴著這個發燙體。而且她看到這個鍋陀上面不再和之前那樣只是**,而且還有一些菱狀物突起,細細尖尖的,這到底是什麼呢?郝然皺起眉陷入了沉思,而齊程已經沉默著靠著一顆粗壯的大樹,直接朝後面撞去。
直到撞出“咚”的一聲,嚇得樹上棲居的鳥全飛散開,郝然才嚇得反應過來,她生氣的看著眼前思維愈加遲鈍一根筋的齊程,用力抓住他尾巴阻止他繼續傻瓜似的自殘撞樹舉動,“你豬啊,你撞樹幹嘛?”
“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它了。”齊程吶吶開口,然後反手指了指他的鍋陀,郝然有氣又笑,對他此時的單純心思感到心裡無味交雜,張口說了句“傻瓜”後再說不出其他來。只好從他褲帶裡掏出他們路上收集的一種條形綠草,也就是昨晚齊程幫她止血治療傷口的那種綠草。
郝然讓他搓碎擠出草漿,然後她便給齊程鍋陀上撞裂的傷口上藥,卻發現鍋陀裂開的傷口裡流出的不是紅色的血,而是黃色的液體。她用手沾了一些揉搓了一下,這種油膩感和郝然之前在怪鳥和巨獸的屍身上弄的那種液體幾乎是一樣的。
而他身上這兩道傷口約有一指長,敷藥的時候,郝然隱約能看到裡面的東西,於是她小心翻看一道傷口看進去,心裡一驚,裡面似乎是類羽毛的東西。
她一邊給齊程敷藥,但黃色油液似的血液和鍋陀裡的類羽毛物,卻讓郝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齊程和怪鳥以及巨獸同時被雷擊,幸運的他沒被擊中,但也被過了電,是不是這種可怕的強大電流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磁場?比如這個磁場讓齊程發生了可怕的獸變,而變化的主體則來自於怪鳥和巨獸?
因為不管是相同的黃色油性血液還是那羽毛,甚至齊程越來越朝巨獸發展的身高和體形,似乎都能佐證這點……當然,郝然在這方面知識極少,她只不過憑直覺在猜測著。
齊程一點也不知道她現在的糾結,眯起眼悠閒的享受著郝然給他溫柔敷藥的過程,他似乎覺得郝然並不討厭這鍋陀了,於是揚起的尾巴輕輕拍打她的背部。
不過這份糾結和推測並沒有在郝然的腦海裡盤旋太久,因為這種證據有限的推測不僅無法證明真假,而且也不能帶來什麼實質性的解決和好處。現在的她並不是那麼急切和在意想要改變齊程,她甚至覺得齊程不僅沒被雷劈死而變成這副樣子在這異世生存是一種幸運,對齊程,對她自己都是。
而且不管齊程變成什麼樣子,至少他還愛著自己,還是她的老公,這一點就夠了。郝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現實了,也越來越容易知足了,這全是這個世界首先教會她的,雖然按地球的時間來算她也不過在這裡待了幾天。
給齊程敷好草漿後,她當然更加不會讓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