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陣沉默,沒有人回答蕭睿的問題。
“怎麼了,怎麼不回答了?”蕭睿有些奇怪地抬頭問到。
“蕭睿,不是常山不去,而是她母妃早已不在人世了。”一直靜靜站在一旁沒有吭聲的晉陽公主用很低的聲音說到。
“那陛下呢?陛下經常來嗎?”蕭睿追問到。不過,隨即蕭睿醒悟到,自己問這個問題簡直是愚蠢到家了,而紅袖的回答也證明了這點。
“陛下日理萬機,國事尚且顧不過來,又哪有時間來公主這裡。”從紅袖的話語中,蕭睿聽到了一絲絲埋怨。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蕭睿喃喃道。
沉默了片刻,蕭睿伸手道:“筆!”
“按著這上面的做,就可以了。另外,太醫署開的方子,可以接著用,不過藥劑減半。”片刻之後,蕭睿便寫完了方子。收起筆,蕭睿問到:“太醫署中,可有擅長針灸之人?”
“這個不清楚。”紅袖說到。
“那就派人去問一問。如果有,就請那位醫官帶上針灸前來。若是沒有,回來告知於我。”蕭睿想了想,吩咐到。
“這……”紅袖有些遲疑。晉陽公主催促道:“還不快去。”
“是!”紅袖轉身便離開了。
“蕭睿,你想怎麼治療?”晉陽公主問到。
“先將常山公主的燒退去,再說其它的。”蕭睿說到。
“可是太醫署的太醫之前就是如此啊。”晉陽公主笑聲嘟囔。“還以為你有什麼新意呢。”
“哈哈哈。”蕭睿笑了起來。
“笑什麼?不準笑!”晉陽公主一見蕭睿發笑,便知道蕭睿是在嘲笑她,便嗔道。
“公主啊,這治病救人,可不是作詩和寫文章,更不是玩耍,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蕭睿說到。“治病救人,可要不得什麼新意。除非遇到了什麼疑難雜症或者是常規手段解決不了的病症,一般還是遵循前例的……”
“就你知道的多。”晉陽公主有些惱怒。“哼!不理你了。”
“兕子!”一直站在一旁的晉王李治叱到。
“哈哈哈。”蕭睿又笑了起來。笑了兩聲,蕭睿止住笑,問到:“殿下,公主,你們可想常山公主的病早些好,以後也健健康康,不再生病嘛?”
“當然想了。”晉陽公主回頭望了一眼床榻上還在病痛中的常山公主,說到。“其實,常山很可憐的。我雖然不記得母后了,可是還整日和父皇在一起;但是常山卻沒有,只是一個人呆在宮殿裡,孤零零的。每次見到她獨自坐在臺階上望著天空發呆,我就難受……”
“公主啊,以後你若是有空,就常來這裡看看常山公主,多陪她說說話,帶著她出去走一走,多去陛下那裡。常山公主的病,歸根結底,還是太孤獨了……”
“好!”晉陽公主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殿中,陷入了沉默。
“蕭小郎君,太醫來了。”過來片刻,紅袖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位年紀約五旬的太醫。
看到晉王和晉陽公主也在此處,太醫便朝著他們行禮。
“某蕭睿,敢問長者尊姓?”蕭睿朝著這位太醫一揖,問到。
“某姓張。”老者捋著頷下有些花白的鬍鬚,道。
“今日請張前輩來此,是想煩勞前輩為公主施針。”蕭睿說明了自己請他前來的緣由。
“敢問小友,要老夫在何處施針?”
“手太陰經、手陽明經和督脈穴大椎三處……”蕭睿解釋到。
“好!”話說完,張太醫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片刻之後,張太醫便為常山公主施針完畢。隨即告退。
“待公主醒來後,可以按照先前太醫署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