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得七七八八了。
“喂,我說了不要啊!”拽住僅剩的裡襯,花月再次嚴詞拒絕。
“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伊耳迷的意思很明顯,你提出了要求,我答應了,你也就應該同意了。
看著伊耳迷一副你要是不答應我,那我也不答應你的表情,花月怒了,媽的,你這是威脅,是紅果果的威脅!可惜,離開揍敵客家尋找七大美色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所以,花月咬咬牙,還是鬆開了手,任由自己細嫩的肌膚、單薄的胸膛、窄瘦的腰身和下身的動人曲線坦露在男人眼前。
“喂,該起床了!”
什麼啊,費力地睜開眼,看看牆角的座鐘,靠,才九點而已,昨晚上折騰一宿,好累哦,不行,我還要睡會兒。花月把頭往被子裡縮縮,嘴裡嘟囔著:“我好睏啊,再讓我睡會兒,午飯的時候叫我!”
“不行,沒時間了,你還要不要出門啊!”伊耳迷伸手將花月從大堆絲被綢緞中刨出來。
“哎呀,就是走也不著急嘛,下午出發就好了!”花月掙扎著要回歸自己柔然舒適的大床。
“不行,會來不及的,有一個任務時間很緊!”伊耳迷抱起花月就直接走向浴室,他發現,對花月有時就應該強硬點兒,因為這小子很是欺軟怕硬,你越縱容他,他就越放肆;你一兇,他就立馬老實了。
“什麼任務啊?”花月打著哈欠,皺著一張沒睡飽的臉,真的好睏,但看看一臉嚴肅的伊耳迷,只得認命地洗起澡來。
“我跟爸爸商量後認為,你和家裡也都相處融洽,時機也算成熟,再加上你既有這打算,所以決定讓你也出去工作。我已經幫你接了幾個不是太難的工作,你先試試!”
啥米?什麼叫我既有這個打算,所以讓我出去工作?我什麼時候這麼打算了?花月終於發現時間絲毫沒有改善他跟伊耳迷之間的溝通障礙,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啊!“不要,我不要啊!我又沒做過,我不會!”
“你不用擔心,我會陪著你的!”說著,伊耳迷主動幫自己的妻子打上沐浴露。
雖然很高興洗澡過程中,伊耳迷沒有什麼不軌企圖,可是自己的計劃又一次被打亂了。最可恨的是在家人們依依不捨的送別聲中,在席巴滿含期望的眼神中,在基裘難辨真假的眼淚下,自己一時頭腦發熱,信誓旦旦地保證:“放心吧!我一定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嗚嗚……又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看著一路上垂頭喪氣的花月,伊耳迷嘆了口氣,拍拍那張失魂落魄的小臉,引起花月的注意:“喂,快看,那四個保鏢中間的男人就是你的目標!”
哦,順著伊耳迷指的方向,花月看見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剛從豪華轎車上下來,就在保鏢們的簇擁下進入一間豪華別墅。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偷偷潛進去!”
伊耳迷拿出一張金色的請柬,道:“不用,今天是他侄子的生日晚宴,我們化裝成賓客混進去。”
找到一處賓館,花月很自然地穿上紅底綴花旗袍,還相當利落地把胸墊戴好。伊耳迷看他動作嫻熟,一看就知道不是頭一次幹這事了,只得搖頭苦笑,換上與花月統一風格中式長衫。
“嗯,我們就這麼去嗎?”臨出門,花月又有了疑問。
“那你還想怎麼樣?”伊耳迷看看錶,時間已經不多了。
“喂,什麼叫我想怎麼樣啊?我們是去殺人誒,難道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去了?不是應該化化妝,改變下容貌?”雖然從沒有殺過人,可花月的理論知識可是相當豐富,做殺手怎麼能叫人看見臉呢!
“可是,用念釘會很麻煩,算了,要是你堅持的話,……”伊耳迷拿出釘子,殺手是不能叫人看見臉,如果看見的話,殺掉不就好了。不過自己的妻子,腦袋經常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