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漾出一抹笑,笑中還是不免暗藏著緊張。
“當然了,我是你的親親男友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更緊一些,將她往懷裡帶。
“謝謝。”她知道他是要安撫她的情緒,於是回以一個安撫的笑容,只想告訴他“有他在她絕不會有事”。
當車子愈來愈往老家趨近時,凌羚倒是漸漸安定下來,不再這麼緊張了。
到了老家門口,看著這幢樣式依舊,睽違數年仍沒啥變化的房子,凌羚閉上眼說:“我們進去吧!”
當他們一入內,立刻被凌羚的叔叔凌毅認出來了,“你終於現身了,你這臭丫頭,七年前敢落跑,現在還回來做什麼?”說著,他便拿起掃把打算朝凌羚身上打。
“別衝動!”陶斯緊抓住他的手,“你冷靜一點。”
“我怎能冷靜?我收了人家五十萬聘金,而她竟然在結婚前夕溜人,害我差點被對方抓去剁手腳。”凌毅大聲駡道。
陶斯這才明白凌羚為何會這麼害怕、擔心了,原來她有這麼一個無情的叔叔,“你就因為五十萬把她給賣了?”
“我養她六年,賣這點錢還賠錢呢——啊!”凌毅話還沒說完,已被陶斯給狠狠地揍倒在地。
“別打了,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她緊抓住陶斯。
“就算這樣,我也不能任他欺負你。”若非凌毅算是長輩,他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她安慰地一笑,接著看向凌毅,“我要來跟你拿樣東西。”
“什麼?”凌毅這才有些膽怯地問。
“就是你一直放在倉庫的銀盾。”她說。
“你們要它做什麼?”凌毅眉一皺,“我早扔了。”
“胡說,你一向懶得整理倉庫,我相信它還在那兒,讓我進去看看。”說著她就要闖進去。
“你如果敢亂來,我就報警。”凌毅大喊。
凌羚仍執意闖入,卻被陶斯抓住手臂,對她搖頭一笑,“我來。”接著,他轉身對凌毅說:“讓我看一眼,十萬。”
“什麼?”凌毅大吃一驚。
“不要?那算了,我們走。”陶斯環住凌羚的肩,作勢要將她帶離。
“好,我答應。”果真,陶斯一眼就瞧出凌毅視錢如命的個性,很輕易就讓他上鉤。
在看過銀盾之後,陶斯百分之百確定是它,跟著與凌毅談起價錢,當然凌毅也看出陶斯對它的勢在必得,喊出的價錢一次比一次高,最後居然開價“一億”,讓凌羚更是對他痛恨不已。
“陶斯,別理他,他再無理取鬧,我們就不要了,我就不信在法國沒有更好的銀盾。如果不是咱們急著用,我才不會想到它呢!又髒又舊,他喊的價都足以付違約金了,我們還是去法國找好了。”這次換她學聰明瞭,兀自編了一段臺詞後就拉著陶斯扭頭就走。
“等等。”凌毅這下心急了,“好、好,你說多少就多少吧!”
“五百萬。”陶斯將他開出的一億一口氣降至五百萬。
“什麼?”凌毅叫了聲,可沒辦法,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五百萬誰不撿呢?他還是答應了,“好吧!就五百萬。”
陶斯與凌羚互相交換一個竊喜的眼神,在陶斯開了張即期支票交給凌毅後,終於圓滿成功的將銀盾給帶走。
坐上車,陶斯發現凌羚臉上仍帶了抹悲傷的痛楚。
“還在想你叔叔?”他皺著眉攬住她的肩,將她按進懷裡,“別再想了,我能猜到你以往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真的不要再想了。”
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彷彿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再緊張害怕,“我父母去世後,我叔叔收養我。他很愛錢,我高中還沒畢業,他就開始為我物色丈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