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忽隱忽亮,屋內的熱情正如火如茶地狂燒著……
約翰吻著她的額,笑看她一臉羞澀,“後不後悔?”
她搖搖頭,“沒什麼好後悔的。”
“剛剛你疼得小臉都皺了,差點讓我以為自己是劊子手而收了手。”他的眼神飽含心疼,知道她雖外表開放,可骨子裡卻清純得不得了。
“你要是當時收手,我會恨你。”她笑著貼向他的鼻尖,“喂,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老實告訴我了?”
“告訴你什麼?”
“什麼都給了你,你還裝呀!陶斯。”她抿緊唇,等著他的答案。
本來她還不怎麼確定,可剛剛在他的緊實擁抱下,已從他胸膛的溫暖與堅定確定他就是陶斯。
約翰頓時啞口無言。
“不要再想理由敷衍我。”她仍執意探究著他。
約翰推開她,從床上跳了起來,躲過她的逼問,“你之所以把自己給我,是因為以為我就是陶斯?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呢?你是不是就開始後悔哭泣?!”
凌羚裹上薄被跟著下床,“你還想否認?為何就是不肯承認呢?”
“你要我承認什麼?”他冷著嗓說:“我本來就不是。”
“不是嗎?”她衝到那隻皮箱前,將它開啟,拿出那張貴賓卡,“還說不是,那你說這是什麼?卡片上的日期你我根本還不認識!”
“那麼你和陶斯是在那個時候認識嗎?”他反問道。
“我——”她和陶斯是在上上個月底認識,和這日期也不符合呀!
“我不知道這張卡片的日期是不是真這麼湊巧與他的相同,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張卡片是我撿來的,就在那天送你回麵包坊,剛好在門口拾獲。我本想還給你,可進去後你們都在忙,等人潮散去我也忘了這回事。”他雙眼仍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就見凌羚像傻了似的杵在原地,於是他又說:“後悔了?後悔將自己給了我?那很抱歉,這點我沒辦法賠你。”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她捂著嘴低泣出聲。
“我說的是實話,我想你也不想再待下了,你走吧!”他將她的衣服遞給她,“換上衣服,我馬上送你回去。”
見他就這麼面無表情地走出臥房,凌羚一顆心都碎了……她穿上衣服,走出臥房看見的便是他站在陽臺抽著煙的蕭瑟樣。
“好了?那我們走吧!”聽見腳步聲,他回頭問道。
“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沒有後悔。”凌羚用力地說。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後悔了,後悔做了替身。不過無所謂,對於男人而言,這並不算損失,倒是你——”
啪!
凌羚再也受不了地狠狠摑了他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說這麼過分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你只是受不了被我的真話給戳破幻想對不?”約翰撫著臉,“什麼都別說了,走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扔下這話,她氣呼呼地奔了出去,那淚眸狠狠地剠了他的眼。
約翰握緊拳頭,又慢慢鬆開,“對不起凌羚,我絕非故意氣你,而是擔心你發生危險呀!”無論是陶斯或是約翰,給你的心從沒變過,我永遠愛你……
再轉首看看窗外的天色,這時要攔計程車並不容易,他拎起外套,毫不遲疑地衝了出去。
直到飯店外,他看見她站在馬路邊直揮手攔車,可車子真的不多。
“我送你回去吧!”約翰走上前。
他出其不意的嗓音嚇了她一跳,但她還是拒絕了,“不用。”
“能不能不要生氣了,冷靜聽我說,即便不理我,也等回到家之後。”
“你以為我真喜歡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