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造一副尋常的手銬腳鐐來也是一樣,不過那個東西多半我是能破壞掉的,只有這個——”她伸了伸手,“我確實拿它毫無辦法。”
“好吧,不用再拐彎抹角,開誠佈公好了,條件是什麼?”哼,這麼□的手銬腳鐐,就是沒什麼影響她都會十分地不爽!
西索“啪啪啪”地拍了拍手掌,輕笑了兩聲,“小輕紅,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這種聰明和那些尋常的愚蠢女人比起來,真是有十分的魅力呢~”
“你要的是什麼,信長?”
酷拉皮卡聞言有些驚訝,他看了西索一眼,西索依舊微微笑著,盤著手的姿態十分悠閒,似乎是從鼻腔中透出一聲冷嗤,“小輕紅~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
似乎聽出他話語中的不悅,輕紅莫名感到有些危險,她挑了挑眉,也知道西索大概不會在乎永久的生命這種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過對於自己生命的珍視,他本來就是個瘋子,瘋子大概從來不會在乎長生不老這種事。
“那麼,你更想抓的應該是庫洛洛。但是我知道,你對他毫無辦法。”輕紅的口吻微微嘲弄。
西索笑聲漸起,猛然靠近,抓住了輕紅纖巧的下巴,唇角微微翹著,“呵~你在試圖激怒我麼,小輕紅?”他幾乎要捏碎輕紅的骨頭,但口吻卻是那麼溫柔而曖昧,帶著讓人顫慄的危險氣息。
酷拉皮卡看到輕紅雪白的肌膚上即刻因為西索的大力而掐出一抹青紫,不忍的神色一閃而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冷冷地說,“我想你們應該有些話不想在我面前說。”
西索沒有回頭,酷拉皮卡卻一步一步地朝外走去,當門關上之後,他深深吸了口氣,指甲刺入掌心,一陣陣地疼。
不過走了兩步,就停住了,似乎有些猶豫,但還不等他轉身,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先生,主人讓我帶您出去。”
酷拉皮卡眸光一沉,卻沒有動,那位管家依舊是那樣恭謹的模樣,“先生。”口吻很輕,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堅持,擋住了通往輕紅所在房間的路。
他知道,西索絕不會殺她,不然就不會這樣把她抓到這裡來。
既然如此,自己的心裡為什麼還是有些難受?
他用手按了按胸口,深深吸了口氣,隨著管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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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輕紅與西索卻全然不是他想象的模樣,彷彿剛才輕紅刻意的嘲諷與西索隱約的憤怒並不存在。
輕紅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就算手銬腳鐐極為不便,她持著咖啡杯的手依舊十分穩當。
“謝謝你的咖啡。”她微笑著說。
西索托著下巴,輕輕笑著,“我剛才可是順著你的意思給單純的紅眼小子演了那麼一齣戲呢~”他眯著眼靠在沙發上,交疊著修長的雙腿,姿態悠閒,“不過讓原本善良的果實背上罪惡感的枷鎖,似乎會影響他的成長呢~”
“怎麼,心疼了?”輕紅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西索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唔,如果他一直這麼單純的話,其實也很無趣。”
“好吧好吧,現在只有我們倆了,可以說了麼?”輕紅瞥了他一眼說。
西索放下咖啡杯,發出一聲輕響,他認真地看向輕紅,“其實我有點不懂你。”
他這麼認真地說話倒是讓輕紅差點失笑,“你不會是為了搞懂我特地抓我吧?”
西索勾起唇笑,“啊。”他的眼睛裡有著興味,“你知道,偶爾其實我也是很有好奇心的。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當初你為什麼要答應庫洛洛呢。”
輕紅淺笑,“為什麼不答應呢?”
“總覺得,照你的性格,是不會被旅團這種烙印束縛的。”西索目光有些灼熱。
輕紅的眼神卻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