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戰場先去想法子打聽出來將柳思思擒去的是哪家島嶼,看看是否有法子暗地裡將她救回來。要是冒冒失失的衝入戰場,怕是就會被廣禪門當做了炮灰棄子,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帆並沒有傻傻的直衝戰陣上去和廣禪門的修士匯合,到了海外修仙界之後他就是和宗門形同陌路、分隔兩邊。又經過上次邀陣幫手的事情沒有答應,那幾個修士不知回去之後會如何跟那些個長老彙報這件事,只怕自己的名聲如今在廣禪門宗是不好聽的很。
這樣冒冒然的回去,也休想打探到什麼自己想要的真實情況。
“他們發了飛劍傳書給我,只怕也是想多我一個戰力,這樣山門多半是會被指派去執行其他的任務,根本救不得柳思思。還不如我自己行動,更是方便一些。”
沈帆心性謹慎,自然是不肯將希望都放在了廣禪門身上,更何況和廣禪門修士一道目標也大,更容易被碎星亂島海域的修士所發現追擊,到時候面對情形就會變得更加的複雜。
心中已經是有了定計,沈帆認準了方向就是朝著既定目標而去,路上見到有零星修士鬥法交手都是毫不停留,對於呼叫求救聲也是充耳不聞——
沈帆亦是看見了幾個身著廣禪門服飾的弟子,不論人數還是修為上都是在對手面前落了下風,被追的到處亂跑。不過他並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這些人的性命跟柳思思相比起來自然是不值一提。
當日沈帆冒著極大風險將廣禪門引到海外修仙界,已經是將宗門將自己引入仙途的恩情還了,他這些年遠離廣禪門的新宗門駐地,也就是表達了這個意思。
如果今天沈帆已經成就元嬰大道,那出手幫忙一下廣禪門當然是無不可的,但在自家性命都要小心維持呵護的情況下,他自然是不會去冒險,分得清事情輕重緩急。
沈帆御劍青冥,出入白雲之間,對於他來說這樣行徑不僅是沒有在消耗真元,反而是有在慢慢的恢復。東極長生本命靈符的持續作用,讓沈帆在把之前在提升五嶽本命靈符時候用去的真元都是漸漸的彌補充盈了回來。
“我如今這樣御劍飛行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沈帆望著單調無際的海面,飛行速度和自己的心情焦慮程度完全對不起來,恨不得能有什麼辦法將速度催生個數十倍才好。
“聽聞大眾書院中有流傳一項叫小諸天雲禁真法的雲遁法術,端的是神妙,就算是築基期修士只要煉成之後驅使之後都會有一片雲彩立於雙足之下,隨自身心意變幻組合,甚至還可以攜其他人共乘。只要是築基期修士駕了小諸天雲禁真法煉成的雲團,每個時辰都能輕鬆飛行出近千里的距離去。就算是極品飛行法器,最多也就是和這個速度相當罷了。”
大眾書院作為海外修仙界有數的宗派,其宗門傳承比得廣禪門這種和整個九州大陸都排名靠前的菩提宗扯得上一絲半縷關係的宗門都是不會遜色,甚至在很多方面都是要超出勝過。
光是這樣一項小諸天雲禁真法,就是廣禪門中怎麼都拿不出來的。
倒不是說佛門傳承就是弱過了儒家法門,而是廣禪門本身就是自菩提宗中出走的一位修士所創,甚至算不得正是的分宗支脈,所得傳承也是有限,很多都是缺散遺失。
沈帆對於這項雲遁法術,可謂是覬覦羨慕的很,只是這作為大眾書院的看家法術之一自然是沒有向外流傳的可能。
想要解決自身飛行速度越來越跟不上自己需求的難題,沈帆還得從別處出發,尋找破解方法。
數日的飛行,終於是讓沈帆接近了飛劍傳書上所說的廣禪門同碎星亂島海域交手的地點,遠遠聽到的法術轟鳴聲音印證著他來對了地方。
碎星亂島海域任意一家天極島嶼對於失去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