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做事最讓人放心,肯定天天帶人打掃楓樺院呢!而且楓樺院大,就是虞夏忘了打掃,隨便先收拾一個乾淨的廂房給五小姐休息也是可以的。”
徐謹言一脈和徐謹行一脈雖然沒有分家,卻是平分了徐家的院子的。從二門進去,平分為東西兩個跨院,東跨院裡包括祠堂和佛堂,當初徐謹行為了當家,主動要了東跨院。因此,徐亭進和徐亭遠兩兄弟平分了西跨院。
徐謹行一脈子孫比較多,又抬了不少的姨娘,分下來,院子自然緊湊得很。而西跨院這邊,徐亭遠對女色不感興趣,沒有姨娘,現在沈氏又不在了。相當於,徐亭遠、徐其錦和徐其容三人佔了整個徐家的四分之一!
翡翠這麼一說,郭老太太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這是嫌她的臨安堂小嗎?卻不好放下身段跟一個小丫鬟計較。只好道:“既如此,便先去給沈氏燒柱香吧!”心裡卻想著,老四傲氣,根本不會打沈家給容姐兒銀子的主意,且不著急,她後面慢慢問也是一樣。
徐其容點點頭,一副感激的模樣:“還是叔祖母疼惜其容!”然後轉頭對虞秋道,“我給叔祖母帶的栗子糕呢?快拿來!”
見眾人詫異,徐其容笑著解釋:“揚州香滿樓的栗子糕特別好吃,我走之前,著劉媽媽特地出去買的,叔祖母一定很喜歡吃!可惜那東西不大好儲存,沒帶多少。”
眾人表情一僵,點心你放了一個月還說不好儲存?
郭老太太心中惱怒,可見徐其容一副討好的樣子,又覺得不過是六歲的小孩子,應該想不到這麼故意膈應人。
便道:“我最近不吃甜食,你自個兒留著吃吧!”
偏生還有不懂事的,徐其蝶巴巴道:“五姐姐,蝶兒想吃。”
郭老太太嘴角直抽,心道,自家的姑娘怎麼一個比一個傻啊?也不管徐其蝶了,轉身便往臨安堂走。徐其筠忙上前扶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徐其玉乖乖的跟了上去,徐其蝶還想跟徐其容討栗子糕,被徐其蛾拉住了。
遠遠的,徐其容還聽到徐其蛾勸徐其蝶:“五姐姐真傻,放了一個月的栗子糕還拿出來給大家吃!七妹妹,咱們以後別跟五姐姐呆一塊兒,會傳染的。”
聽人家說自家姑娘傻,虞秋憤憤不平,徐其容拉了拉虞秋的袖子,一邊往徐其錦住的風和院走,一邊吩咐道:“我乏得很,你把我挑的那幾塊正則繡的帕子和秦郵董糖都送到佛堂去,跟她說,知道祖母喜好清靜,其容就不去打擾了,這帕子和秦郵董糖,其容覺得甚是不錯,請祖母務必收下。”
虞秋詫異:“怎麼想起佛堂那位了?”在徐其容出生前,平泰公主陳氏就已經搬到佛堂去了。別說了徐其容了,就是徐其容的生母沈氏,都沒有見過平泰公主幾面。
徐其容淡淡道:“那才是我嫡親的祖母!”仔細算來,上輩子護著她的,也只有佛堂那位了。
虞秋忙點頭,被忽略了的高伯忙道:“小人立馬命人去把東西找出來。”
徐其容看也不看高伯,道:“不用了,虞秋知道在哪裡。”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風和院。這裡也沒高伯什麼事了,高伯只好有些懊惱的離去。心裡卻不住的琢磨,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小姐?
徐其容剛進風和院,便見前面一個膀大腰圓的婦人正往裡走,徐其容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來。
翡翠喊道:“陳媽媽,四小姐怎麼樣了?五小姐來看她了!”
那婦人停下腳,轉頭看到徐其容,忙歡喜的上前來行禮,拉著徐其容的手道:“五小姐,你可回來了。錦姐兒病了好些日子,五小姐這一回來,錦姐兒一高興,說不定就好了!”
徐其容心中震撼,這陳媽媽不就是她前世的奶媽媽嗎?怎麼在姐姐的院子裡?
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