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王世充他父親跟隨他改嫁到霸城王氏的母親生活,因而就改為姓王。
不過再想想獨孤閥的由來,這一聲斥罵就有些滑稽了。
不過嶽松可不會自討沒趣的把它指出來,而是一邊敲擊著椅子扶手一邊說道:“但現在李密可是來勢洶洶,王世充若是處於弱勢,甚至讓李密趁勢奪取洛陽城的話,恐怕也算不上一件好事吧?”
尤楚紅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慢悠悠的說道:“這先生就有所不知了,李密雖然看起來聲勢浩大,但之前和宇文化及的一戰已經讓他的老兵折損過半,之後賞罰不明更是讓瓦崗軍內部離心離德,畢竟,他可是用血腥手段才掌控了整支瓦崗軍,甚至還沒能做到斬草除根!”
嶽松這下就明白了,之前李密就曾經接受過越王給予的太尉、尚書令、東南道大行臺行軍元帥、魏國公的冊封,實質上就是承認了洛陽這方面握有大義,這無疑在瓦崗軍內部造成了思想混亂,也就給了獨孤閥能在其中操作的空間。
雖然覺得獨孤閥還是把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不過嶽松還是明確表示道:“既然老夫人有這樣的想法,那嶽某也不會推辭。只是嶽某最近還是要忙於另一件事,恐怕沒有多少精力去顧及這一邊,不如,就讓子陵作為代表如何?”
聽到這一回答,尤楚紅尖細的笑了兩聲,語帶深意的說道:“現在的洛陽城,除了城外必然會爆發的大戰之外,城內也是熱鬧的很啊,天下群雄都派人來了,連老身我都聽到了那個訊息。怎麼,嶽先生你也要摻上一手嗎?”
“天下至寶,誰不想見呢?”嶽松的回答坦然自若,而雙方在這個問題上並不會過多糾纏:即使嶽松的實力再強,他一個人也絕無可能抗衡這洛陽城內的多方勢力,就算能一時把那件寶物奪到手裡,最終還是會落在洛陽城內最有實力的勢力手中。
這一次談話很快就結束了,在親密的交換了意見之後,最終嶽松還是沒能把徐子陵帶走:現階段尤楚紅的頑疾依舊需要徐子陵的長生訣真氣進行醫治,等到舊疾康復之後,徐子陵自然就能帶著謝禮在歡送之下離開獨孤閥了。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清楚,徐子陵離開的時機只會是在他們對王世充發動行動之後,有了投名狀,寇仲這個南邊的小勢力就可以起到對李密的制衡作用。
反正徐子陵在獨孤閥過得也不錯,身邊更是有獨孤鳳這個小美女陪著他練武修行,就是被獨孤閥招為女婿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現在的洛陽城簡直已經到了群魔亂舞的境地,獨孤閥和王世充兩大勢力已經到了撕破臉皮的地步,外面更是有李密在虎視眈眈,因為和氏璧讓各方諸侯派來的人馬又對這一情況加以推波助瀾,甚至還有來自於塞外草原的人馬對中原的一切虎視眈眈,相互之間的聯絡,結盟,背叛,層出不窮,完全稱得上是一團亂麻。
不過嶽松並不打算深入其中,他的目標始終都是那件傳國玉璽,雖然他不會直接下手從師妃暄那裡奪取,不過若是那件寶物先落到其他人手上,他再動手的話,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只是嶽松雖然一直低調行事,但他這幾年還是為自己招惹來了不少仇人,更不巧的是,現在的洛陽城裡群雄匯聚,而跟他有仇的那股勢力又正好和紮根於本土的地頭蛇結盟,所以,嶽松再一次的見到了那些熟悉的塞外胡人。
雖然是胡人的樣貌,但身上的衣服依舊是中原的樣式。人數也並不多,除了上一次在九江見到的兩男一女之外,這一次,他們的面前多了一名領頭者,從氣勢和態度來看,應該就是這群鐵勒人的最後高手,‘飛鷹’曲傲了。
“就是你重傷了我兒,害得他死於刺客之手的?!”雖然用的是疑問的問法,但語氣已經是萬分確定,若非自身的氣勢始終無法鎖定面前這人的話,這位草原上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