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六個該怎麼講呢?”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
荒廢政務?其他人也就罷了,龍神經怎麼可能?我和他沒……那個女人和他沒什麼過多的交際啊!
緊接著壞壞的聲音又蕩起:“□得十,算起來她倒是個惹情債的主兒。要我說,還是想辦法留下,多試探她幾天,若真的是她,我們就把她強行拖走。”
“若不是她呢?”低沉的聲音充滿了質疑。
“是不是都那麼一回事了,人家可是聽說那個什麼紫藤是這裡某人的乖徒兒。你們幾個跟人家搶也就罷了,再加上六個,這日子還怎麼過啊!看她肯定是沒了前世的記憶,不如做個公平競爭?”嬌嗔一聲,這聲音差點讓我倒地身亡。
公平競爭,這什麼餿主意?
突然感受到後背被人拍了下,我猛地轉身,青花正得意地笑著,指了指柴房。
我瞪了他一眼,正準備離去卻又看見了他身後的紫藤和鴻連。
“紫藤也早就看出了這些人的古怪,其實姿色都還不錯,淵禛不如收了他們做夫,不知淵禛可否滿意?”紫藤小聲道。
我一下子沒順過氣,瞪了紫藤一眼,便側過頭去。
這完全都是自作自受,我有那麼好色嗎?見到是隻公的,我就會撲過去嗎?
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立刻對上青花的眸子。“你當初為什麼要叫我盟主?”
“我和屋子裡的人一樣,都是認錯了人。以前盟主不露真容,武林中自然沒人認得出,只不過四年前武林大會上,我留意到一個和顏舜英同行的女子……也罷,都是認錯了人。”青花忽然警戒地看向柴房。
四年都還記得那麼清,異於常人啊。
不對,怎麼又扯到盟主身上了?紫藤要我娶屋子裡的四個,想必他和裡面的一個人已經照過面了。這裡除了青花和鴻連,所有人都想進一步試探我。
現在想來也有些不寒而慄,紫藤難道還當我是那個人嗎?
麟炎南部連日降雨,竟然衝潰了前年才修好的大壩。母皇為了穩住民心特地派我和皇姐一同去巡視災民,這一下子就給了我離開的藉口。
麟炎的災情牽動著凰彩,明明都快入冬了卻鬧洪災。河兩岸又溼又冷,裹了整整三層棉衾的我都覺得寒氣逼人,更何況這裡食不果腹的窮苦百姓。
連續幾日都窩在驛館中,我想要出去視察,可皇姐的人卻將我攔下。連續的降雨讓我更加心神不安,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掐一掐日子,自離開麟京已經半個月了。出來之後,處處都受著限制。似乎有人已然開始蠢蠢欲動了,我篤定。
輕輕推開驛站的窗子,放眼望去則是一片重兵的把守。外面的暴雨讓我望而卻步,咬咬牙,我還是退了回來。
這和幽禁有何分別?
伺人進門送膳,見我愁容不展便放下食盤就轉身離去。我一個俯衝,用銀針紮上了她的穴道。伺人暈倒在地,我立刻關上了門。
兩下子就換了我們的衣服,當然銀票要隨身攜帶。突然聽見門外一陣騷動,我立刻貼在了門上,屏住呼吸細心聽去。
“快馬送到的訊息,陛下突然駕崩,一切都如主子所願。你們這邊準備好了嗎?”聲音壓得很低,若不是我聽覺靈敏,混合著雨水落地的聲音常人根本分辨不出。
“連續幾日都以大雨為由不讓太女與外界聯絡,主子交代收到陛下駕崩的訊息就殺掉滅口。主子去漕運總督那裡喝酒了,我這就去請示主子。”說完之後,四周又變得只剩下了雨聲。
我捂著嘴,可是眼淚已然掉了下來。只是猜到她們要進行什麼,可是沒想到居然是弒君這樣的事。遙想昔日神爽氣清的母皇,怎麼可能在半月的時間內駕崩。
三年來她對我的縱容歷歷在目,如見叫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