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小嘴在神界成不了氣候。他是守護凰主的侍衛,就應該時時刻刻地守在凰兒身邊,唯凰兒命是從。讓他回神殿去逍遙,真是讓凰兒心有不甘呢!”說著,我又故意翻了個白眼。
此時的煦子已然不止是激動了,就連細小的顫抖都被我收入眼中。
果然我猜到了,瞞了我五年,又想瞞我第二個五年嗎?
“什麼神殿,侍衛怎麼可等登臨神殿……”煦子自欺欺人的模樣,著實讓我忍俊不禁。
我倒是沒有去計較他的話,而是反身繞在了他身側,輕輕將唇放在了他的唇畔。抬頭望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子,還有那亂了分寸的面孔,我心中的自信便更加彭勃。
伸出胳膊勾上了他的後頸,隨後在他耳邊輕喚:“臨龍側畔,煦同菡萏……”
又是一刻的僵硬,他似乎已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凰……凰兒……”
“神界的侍衛並沒有名叫景臨的,況且嵐娑這樣的聖物只有神殿後的園中才存在。或許那日提及嵐娑糕只是你一時的不禁,但你卻疏忽了同樣喜好嵐娑的我。要曉得你怎麼可能只試過一次我的糕點,便可做出與我一模一樣的糕點?除非是行家老手,才可以有這樣的味道,不是嗎?”我頓了頓,在煦子的唇角輕啄一口便鬆開了他。“每每在你面前提及景臨,你眼角都會輕微地彎一下。而你拿景臨來威脅我不可以放棄神主之位時,卻是滿臉愁容。因為我當時居然寧願放棄神主之位也不願意要回景臨!最有意思的漏洞便是你身上被極力掩蓋的氣息,你可曾想過就算神力再強大,身上的花香味也是無法磨滅的。景臨……不,龍易。哈哈哈哈哈……”我笑著,側身又向會場走去了。
要的就是他的驚訝與不知所措,既然他自動現身,我不立即拆穿他,以後怕是會丟了機會。再也忍受不來,明明在身邊卻如同在天涯。
回到會場,坐在舜英的身邊,眼角果然飄來一個藍影。他輕輕坐在了我的另一側,卻蒙上了藍色面紗,靜靜望向臺上。
“去了這麼久,剛才又有不少人被打下擂臺呢。”舜英打趣地說著,目光卻集中在了我身邊的人身上。
“我家小爺最見不得血腥,這不還是被我揪來了。”我眯眼而笑,輕輕攬過身邊的人,將他放在了懷裡。
感受到了他的緊張與身體的僵硬,其實他不會曉得此時我或許比他更緊張。因為一直對他的尊敬,我真的想不到堂堂的龍主會成為我的小爺。景臨就是煦子,就是賀蘭龍易,就是那個我最尊敬的神主,就是那個千年間都嚴肅著的制裁者。高居神殿之上的他,竟然下界幫我鋪橋修路,幫我抓山雞野兔,還混進青樓,嫁我做小爺。我不敢相信那個溫柔的景臨就是他,我也不敢相信那個在客棧調侃成苑的人是他。在我的記憶裡,他一直都是一臉嚴肅,充滿著王者之氣,萬人敬仰的天間之主。
“凰……對不起。”他細微的聲音早已被我收入耳底。
撫上他的臉側,但同時感受到了一一股銳利的目光襲來。對面的青影正在注視這邊,不知是那人的目光太過犀利,還是今日未曾休息好,腦袋一陣暈眩。
再差一個,我們都可以聚齊了,姐姐。
場上不時有人被打得飛出場外,卻還有執迷不悟的人硬是為了名氣衝上去。大概明天才會輪到真正的高手上場,我也看厭了場上人的比試。明明來來回回就是那最簡單的幾招,可是他們可以不厭其煩地將那些招式用以數百遍。
“不回去了嗎?”我問道。
“一個人真的很苦,既然都下來了,為何我還要獨留。”他的語氣不再屬於賀蘭龍易,而是屬於景臨。
“那到底哪個才是你?”我立刻問道。
“哪個才是凰兒,哪個才是我。”一句話便壓得我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