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幻覺了呢。
“是嗎?當年興建太女府可廢了不少銀子,這麼糟蹋東西,真叫我看不順眼。要燒也可以,你死之前先告訴我是誰把凰彩佈防圖給你的。”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輕輕晃過她的身邊,其實心裡已經恨得咬牙切齒了。
要曉得我喝一口酒多不容易,她們這群女人竟然把整整兩大缸的酒送給了土地公,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見鬼去吧!”顏舜英隨手將刀投了出去,以她的腕力,很快那刀就釘在了柱子上。
她等待著弓箭的射入,可是半晌也沒什麼動靜。連我都有些納悶了,只好跨出大門向屋子一側走去。明晃晃的兩排人,外側的人用刀架在內側人的脖子上,很是整齊。哥哥以以前的樣子向我這邊走來,又得意地瞥了那邊一眼,活像一個賣乖的小孩。
顏舜英忽然從門裡跑了出來,連忙看向屋子一側。撞見我和哥哥,她倒吸一口涼氣,連著後退兩步,轉身躍上了屋頂。我立刻追去,哥哥緊跟其後。連著踏著屋頂;一陣陣風呼嘯而過。小腹依舊很痛,低頭來,這一路都滴滿了我的血。
肩膀被哥哥輕輕一抵,我立刻轉頭看去。
“小凰,你先去上藥,我去追她。”說完,哥哥動用了神力,向顏舜英飛了過去。
捂上小腹,我縱身跳下了屋頂,闖進大廳之中。染如扯下自己的衣服便衝了過來,花妖也端著一木盤的藥瓶匆匆趕來。其他人都紛紛迴避,只有江馳任站在原地沒有離去的意思。
沒有再猶豫什麼,我解下了沾滿血汙的外衣,自己都有些不忍去看那傷處。要是我還是麟淵禛,這一會兒早就一命嗚呼了。花妖小心翼翼地給我上著藥,之後便擱下了木盤,染如上前替我包紮。原本劇烈的疼痛因為他們在身旁,我竟然一點也察覺不到了。
“主人幸好及時恢復了神力,不然這下可難以收場了。主人,事情了結之後,我們就回去吧,麟主等不及了。”江馳任撫著自己的胸口感嘆道。
站在那裡被他們包紮著,我抬頭皺起了眉道:“什麼麟主,馳任你為什麼突然叫我主人?還有,今天你怎麼會來這裡演這出戏?”
腰間忽然一緊,花妖拍了拍我的後背道:“瞧瞧你什麼悟性,江馳任,江馳任,她可不就是那個嘴巴毒得跟蛇一樣的人派下來幫你的嗎?明凰,她就是你的赤仞啊!”
我差點沒緩過一口氣,眼前這個被我視為知己的女人其實就是我的武器?流風把她給我弄下來幫我,不愧是他的行事風格。
包紮完了以後,我坐在了一旁,微微喘了口氣。染如湊過來嗅了嗅,淡淡道:“十年的竹葉青,不少銀子。”
“師父不愧是師父,連酒的品種都能聞出來,真厲害啊。花妖啊,咱們什麼時候開飯啊,我肚子好餓。對了對了,哥哥什麼時候回來一起吃飯啊?”此時不轉移話題更待何時?我看向門外,果然哥哥扛著顏舜英瀟灑地跨進了大門。
他們幾個連忙迎了上去,接過被神力定身的顏舜英,又崇拜地看了看哥哥。哥哥隨手解了定身咒,蹲下來用和我一模一樣的臉笑著道:“還想去哪裡呢?”
“賀蘭你……”顏舜英看看他又看看我,差一點弄花了眼。
“沒錯,我也姓賀蘭,你可以這麼叫我。其實你不說我都能猜到,是她對不對?”哥哥斜眼裝作思索的模樣道。
“才不是,袁楚清怎麼會,你別亂猜了。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她突然愣了愣,驚恐地看向了我們。
還用說什麼,這不是已經說了嗎?老袁曾經還裝著要抓顏順英,其實背地裡早就給她 報了信。還是那麼一句話,能套到那麼機密的軍事圖,背後的人一定身份不一般。想當初讓老袁接手了慕葉的位子,真是讓我後悔。
三日後麟炎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