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分不差的緊盯上頭的鬥法,看著暮樁鬥法時不經意透露出的法則的味道,讓她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完全移不開,法則,每位邁入元嬰期之後的大能自己的道在攻擊時會透過法則顯現出來,法則有千千萬萬條,而當法則確立時修士的攻擊將翻倍成長。
所以在如此難得的情況下,柳白白便極盡所能的想將眼前所見給燒錄在腦海裡,這些東西總有一天會在未來進階之時給予自己極大的幫助。
柳白白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著上方看,臂彎裡撐著昏迷中的鄭京兆一動不動,一直到被她扶著的鄭京兆體溫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燙到將入定的她給驚醒了過來,這才發現鄭京兆的異樣,柳白白慌張地低下頭看著鄭京兆的狀況。
怎麼回事!?暮大哥不是已經打斷了嗎?柳白白伸手附在鄭京兆的額頭上,傳來異樣的滾燙。
而鄭京兆一臉受到極大痛苦的樣子眉頭緊鎖,面色通紅。
見此情景柳白白趕緊輕輕的將鄭京兆給平攤放置於地上,同時也把久空喊了出來讓他看看情況,畢竟久空見識多廣搞不好他就見過這種狀況知道該怎麼處理。
‘小久你看看阿兆這是怎麼一回事?’柳白白用著神魂聯絡與久空溝通著。
下一刻久空便從空間裡跳了出來一把用力的踩在鄭京兆的身上。
‘喂喂,你小心一點!’柳白白無語皺眉的看著跳出來的久空。
‘額。。。’久空尷尬地看著身下因為自己重踩如今發出淺淺低︱吟的人,趕緊跳向旁邊的泥地上然後扯開話題,‘額,我看看啊!渾身通紅,面色難看,體溫居高不下,而且還有不斷攀升的趨勢,白白他剛剛做了什麼事?’久空問。
聽到久空問正事,柳白白這才先不跟久空計較這事,趕緊跟他描述剛剛的來龍去脈。
聽到柳白白的描述,他抬頭看向空中正在對戰中的一人一妖然後又低下頭看向鄭京兆的狀況。
‘阿兆剛剛用鮮血祭煉珠子嗎?你說那珠子是法寶。。。剛剛暮樁已經打斷了他的施法,珠子跑到他的丹田去了?’
‘恩恩,對的。’柳白白點點頭,同時一邊對著鄭京兆釋放著木靈訣希望能緩解他身上的苦痛。
‘我想我大概知道阿兆這是怎麼一回事。’久空說抬頭。
‘你說。’
‘阿兆這個狀況是因為雖然他施術到一半被打斷了,可是因為剛剛祭煉的鮮血已進入那顆珠子裡頭,所以珠子目前處於未完全開啟的半激發狀態,灌入裡頭的血液能量因為無處可發便滯留在鄭京兆的體內往復迴圈,如今需要一個人將他體內無處可發的靈力給疏匯出來,否則一個不小心便會弄得爆體而亡。。。’
‘什麼!?爆體而亡?’一聽到久空這驚悚的描述,柳白白不自覺被嚇得面色蒼白。
‘你快說說該怎麼疏匯出來?’柳白白焦急的說。
然後便見久空搖了搖頭:‘沒辦法。’
‘什麼沒辦法!?’柳白白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我兩人都沒辦法幫阿兆疏導,若是我們任一人嘗試去做,爆體而亡的人就變成我們了,因為我們等階太低了若是想引導阿兆體內暴亂的靈力是無法壓制下去反而會被反噬的。’
聽到久空的話柳白白心都涼了一半。
‘那該怎麼辦?阿兆這個狀況還可以撐多久?’柳白白看著久空眉頭緊鎖眼底透著慌亂。
’大約還可以撐半個時辰,為今我們只能等待暮樁解決界獸,帶我們離開這裡之後再由他幫忙撫平阿兆體內溷亂的靈力。‘久空說。
然後柳白白便抓到久空話語的異樣處:’你說什麼?界獸?‘
此刻久空繼續低頭觀察鄭京兆的狀況,一邊隨口回答柳白白的問題:‘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