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成幻獸族的奴僕!”
章慶這樣一說,人群中歷時掀起一片議論,不少人都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付延山。
付延山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目光中寒氣蒸騰,豁的投向了章慶,一旁的朱鶴軒更是暴跳如雷的指著章慶吼罵道“好哇!原來外面正在傳的那些箇中傷幫主的謠言,都是出自你之口!”
章慶見自己的話收到了效果,臉上滿是得意,瞪著朱鶴軒道“什麼謠言?我說的都是事實!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他孃的宰了你!”朱鶴軒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身形直化作一道電光,倏忽間便到了章慶的面前。
“怎麼,想要殺人滅口嗎?”朱鶴軒正要催吐靈力,一舉結果了章慶,半空中陡然傳來一聲雷霆般的怒喝,緊接著五六道身形同時暴起,捲起十數股狂風,從四面八方向著朱鶴軒合圍了過去。
朱鶴軒一開始還以為是章慶的挑撥,激起了眾怒,可待他眼光一掃,發現向他出手的五六人,不是尚德別院的弟子,就是章慶的死黨,都是與他一樣的齷齪之徒。如此一來,朱鶴軒再無顧忌,怒哼一聲,催動靈力,雙掌猶如風火輪般,飛舞不休,一道又一道磅礴洶湧的掌勁,四下橫飛,當場將那五六個冒然出手的章慶死黨震飛了出去。
十級修士豈是好相與的?朱鶴軒這一發威,結果很是慘烈,那五六人有一個算一個,幾乎同時當場暴斃。
“啊!?”見到這慘烈的一幕,章慶的臉已經不僅僅是發綠那麼簡單了,而是綠中帶青,青中透紫,紫上還飄著黑,身體更是如篩糠般顫抖不止,直有些還嚇傻了。
朱鶴軒才不管那麼多,料理了障礙,身形一振,右手凝爪,一招蒼鷹搏兔,五指尖尖,直向著章慶的喉嚨抓了過去。
“朱鶴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尚德別院撒野?”眼看著章慶便要命喪朱鶴軒之手,蔡定山急匆匆的衝了出來,厲聲吼道。
“二爺救我,二爺救我!”章慶此時早已被朱鶴軒的威勢駭的骨頭都鬆了,動彈不得,只得拼了命的向蔡定山呼救。
蔡定山倒是想要救章慶一命,可惜他重傷未愈,根本就不是朱鶴軒的對手,也只能吼上幾聲,在言語上恫嚇朱鶴軒。
可朱鶴軒是什麼樣的人物,豈會聽他鬼叫?蔡定山吼的倒是響亮,奈何落在朱鶴軒的耳朵裡,卻如同放屁一般,朱鶴軒根本就不予理會。右掌凝爪,順勢一挑,只聽噗嗤的一聲,章慶的喉嚨處,立即向外噴濺出一道道血箭……
第一千九百八十五章以一敵三!
待蔡定山的吼聲落地,章慶的屍體也倒在了地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萬鵬幫還沒有改姓呢!”朱鶴軒衝著章慶的屍體滿是不屑的呸了一口,說話的時候,目光卻是衝著蔡定山,示威的意思,毋庸置疑,毫不遮掩。
蔡定山的眼睛當時便化作了鐵青色,咬牙切齒的衝著朱鶴軒道“敢在這裡殺人,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不知死活!”
“是嗎?”朱鶴軒冷笑了一手,右手猛然一甩,沾染在上面的鮮血,瞬間化作一滴滴,猶如暗器般,向著蔡定山激射而去。別看只是一些血滴,但其中注滿了靈力,足可射透鋼板。
蔡定山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便要聚力抵擋,體內陡然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痛楚,這才讓他想起,他身上還帶著傷。不敢逞強,急忙向一旁躍了開。蔡定山幾乎才剛一挪動,那無數血滴,已經射了過來,竟然如同手雷一般,在他身旁紛紛炸開。
蔡定山這才意識到,朱鶴軒那看似隨意的一甩,其實一點兒也不隨意,在這一滴滴血珠子之中,不知道藏下了多少暗勁。蔡定山雖然躲了開,可仍然不免受其炸裂威勢影響,身形堪比風中楊柳,連連搖擺。
望著蔡定山那滿臉的驚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