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拿出一些糧食什麼的跟我們交換,統治者那根本不是我們能見到的。”
周讓為龍北溟解答著疑惑,直到龍北溟微微點了點頭,如果說古都咸陽還在兵馬俑的控制下,那麼不遠的驪山呢?如果驪山也在兵馬俑的手中,那麼驪山,咸陽,中間便是西安。
龍北溟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很多疑惑不能問,不能說,人心隔肚皮的時代,沒有誰能確定對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只能用事實去說話。
“駝隊剛剛從咸陽兌換到了給養,很多糧食和肉類都可以從他們手裡兌換,但是他們只要泥土,並不要別的,按照常理來講,兵馬俑這種生物也不需要吃食物,他們本來就是土做的,要泥土修復身體也實屬正常。”
隨著叮鈴鈴的駝鈴聲在沙道上前行,一路上沒有任何風波,一些意圖衝入沙道中的魔甲蟲,在靠近周圍的觸鬚或者管狀物之後,便被他們無情的吞噬。
龍北溟就這麼親眼看著一隻三星魔甲蟲被一根巨大的肉須捲住,瞬間就被吸的乾癟剩下空殼,當第一隻三星魔甲蟲被抽乾,餘下的魔甲蟲竟然一鬨而散,只能遠遠的在一旁嘶鳴。
蟲子的世界很詭異,他們的習性人類至今都在摸索,能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蟲子,恐怕只有西安城這一條路上可以。
龍北溟看著遠處的蟲子嘶鳴了一會兒之後,三三兩兩的散開,甚至還有兩隻魔甲蟲在一起頂了頂腦袋,原本鋒利的螯鐮輕輕的劃了劃對方的甲殼,好似蟲族之間的撫摸。
在周圍熒光菌毯植物的照射下,還有一些蟲子發出嗡嗡的蟲鳴,不再是以前那種淒厲的感覺,更像是一種交流和呼喚。
蟲族有自己的語言,這一點龍北溟知道,但是蟲鳴的節奏龍北溟還是第一次聽到,並不比地球上的蟲子鳴叫聲差在哪裡,不同的蟲子,也有不同的叫聲。
站在沙道中,龍北溟靠近了菌毯邊緣的肉須,用劍柄戳了戳看似粘滑的熒光肉須,並且看到粘滑的肉須一陣陣的收縮,並沒有攻擊過來,如果此刻是站在菌毯上只要靠近這些肉須,他們就會飛速的捲起食物,並且快速的吸乾獵物。
“這是什麼原理?”
龍北溟轉身追上駝隊,周讓看著龍北溟如此近距離的調戲肉須不由得一陣冷汗,當初自己可是根本沒有敢靠近過這個東西,哪怕老領隊說了好多次,只要你站在沙道上,肢體別伸出去,這些肉須啊,長管啊,都不會攻擊你。
“這個原理我們也不知道,自從發現這條通途密道之後,科學家做了大量的研究,也沒想明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菌毯的肉須會攻擊靠近的蟲子,甚至有一次熔甲魔蟲都來了,但是看到肉須的攻擊後,也是無奈的撤走,我們不認為肉須比熔甲魔蟲更厲害,但是熔甲魔蟲還是走了。”
“如果熔甲魔蟲走了,那就證明,要麼,這些肉須在蟲族地位當中很高,不能傷害,不能被侵犯,要麼就是這些肉須很重要,重要到熔甲魔蟲的級別根本不允許傷害肉須。”
說話的人正是之前的趙愣子,笑呵呵的走過來,幫著周讓補充,他也只是來探探虛實,聽劉磊說這個神秘的男人救了梁蕭,那麼實力一定在梁蕭之上,這種人進了西安城,不會用多久,就會闖出自己的一片勢力範圍。
這種人要麼別得罪,別讓人看你不順眼,要麼就要在沒入城之前給殺掉,趙愣子其實想殺掉龍北溟,但是看看人家對方的實力,他選不了第二個,能救下昏迷的梁蕭的人,不是這個駱駝隊能吃得下的。
隨著隊伍在行走,龍北溟也失去了對於周圍肉須的調查,他不是生物學家,根本看不出什麼,西安那麼多的生物學家都沒搞明白這些肉須的作用。
但是一隊人的腳步聲引起了龍北溟的注意,是從正前方傳來,隔著很遠就能聽到大地中散發出的共鳴,不是那種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