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時,悄無聲息,世界都為她凝固了。一朵白花變成了一朵紅花,盛開在生硬的草都不長的地上,也盛開在我的心中。她甜甜的笑,淡淡的笑,伸手摟住了地上的紅花。花笑了。她的笑感染了世界……在若有點不安了,開口說起話來。我今天很難受不快樂很失落不痛快。我就問他為什麼。他說不知為什麼,是莫名的憂傷。我說這是個老話題,我有莫名的憂傷時會找你聊一聊。上學時,這機會特多,一提到女人不全都煙消雲散了。這回能不能找一個給你抒抒情。在若不以為然,說一個男人不單單靠女人活著的。我說沒有女人是不可能的。沒有她們,你就不是個男人;沒有畜生你就不是個人。在若好像沒聽到我的話,還只顧自己說,我快樂之後說會發現我不快樂,每一個雷同的煩悶的日子從我心中穿過,影子都不會留下,可我還是留下了什麼,要不,我不會這樣難受,我也不會憂傷,要不,這憂傷也不會這樣沉重,不過,這憂傷又是飄動的,遊蕩在寂靜的心際空間。我說在若你憂傷是因為你活著,真實的活著,不像許多人豬一樣的活著。他們比我們快樂,我們抓住了生活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而他們忽略了生活的大腦。像豬一樣的活著吧,做一頭有益於他人的有益於社會的豬,怎麼樣,在若?在若深吸了一口酒,不停的咳嗽起來,酒衝入了心懷。我禁不住也啜了一口酒,不管飲多少次,還是覺得酒陌生,陌生的如每一個夜色。酒有透骨的涼氣,白白吹出的白霧也是涼的。白白這個人冷若冰霜,當然是穿著衣服的她。我們是同學,很早就認識了,前世都好像認識了。她是冰天雪地裡走出來的精魂,骨子裡透著涼氣。我愛這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涼氣。白白是我的,我常常這樣想。但我卻不想去擁有,沒有理由。在若那時挺偉大的,相信愛是純潔的,不像我與生俱來的虛無。在若愛白白,像豬愛豬食一樣,像羊愛青草一樣,像老鼠愛大米一樣。我曾問過在若什麼是愛。他說愛是喜歡,愛是幸福,是可以為為她做任何事,愛是見不到她就會難受。難怪在若這樣沒出息,都是愛毀了他。在若現在也愛,只不過變了味道,他曾說愛是回憶。有時,我還不明白在若。
知冷(14)
在若勸我再飲一杯,我說不行了醉了想女人了。人醉了,就想女人,想去關懷安慰女人。許多情況可能是女人來關懷我安慰我。我醉了,世界偷偷的變美了,真可恨。在若說你不會醉,不要裝了。我真的沒醉?許多女人看我,連老太婆都幽怨的看著我……我漸漸的消散了,全都釋放了,手腳都四散去了,心肺全都飛走了,腦袋也開了花,迸發在混沌的天際裡。白白,你在哪……
又來到了這個今人苦悶的世界,在若見了我,就問我還舒服嗎。我說此話怎講。他半笑不笑的說,那晚上你喝醉了,被一位十分俊俏的男子扶走了。臨走,他給了我一個媚眼,讓我從沉醉中清醒,渾身起了疙瘩。我腳軟,站不起來,別怪我,你挺幸運的。本以為我不是正常人,可這麼一比較我發現我竟是如此正常。在若問我還去不去喝點。我說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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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溫柔酒吧。榕樹見我面熟,打起了盹。刺激的音樂使榕樹疲憊了。我要是始終充滿著激|情,就會像火把一樣,只有儘快的毀滅,所以我要有節奏的活著像是星星眨啊眨的去生存。別人總說我喜新厭舊,可我為什麼這麼懷舊?坐下來,啜口酒,爽,遠比女人有滋味。新的女人味道最濃,時間長了,味道也隨時光褪去了。像是嚼口香糖,開始時,味道瀰漫,唾液橫溢,到後來,越嚼越粘,越無味,吐在地上,又是清潔工詛咒的物件。白白還有味道,青青不行了,生了孩子,就只愛孩子了。女人最沒出息,特別是做了母親的女人,一味的找愛的寄託,殊不知,這世間沒有永恆的東西。唉,小柔的一些感受又真切的浮現在我的眼前,失去親人何曾不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