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美若天仙的她居然像個打鐵的鐵匠似的,我的嘴鼻都被她打出了血,哎喲……”
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早已被張妮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嚇醒了幾分,她漸漸地看清了正對面的劉永誠,急中生智的她趁張妮與餘磊說話的時候悄悄地將上衣的鈕釦扯掉了一顆,但是她的這一舉動沒有逃過劉永誠雪亮的眼睛,她衝到餘磊的身邊對著他的下身就是一腳,餘磊蹲在地上哇哇直叫,幸好她此時已經清醒了幾分,手下留情才不至於使餘磊身下的東西無用武之地……
“張……警官,你可看到了……”餘磊咬著嘴唇說道。
那女人用手理理額前的亂頭,然後故意挺著掉了鈕釦的上胸說道:“張警官,你看看,這……這可是證據,他真的對我耍流氓了。”
劉永誠此時已經看清了那女人的臉,她不是別人,正是野蠻的樸雪兒。他沒有急於出聲,他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把戲。他看看張妮的臉色嚴肅無比,知道她要動真格了,於是在她的耳低聲地說道:“這兩個人都是我的熟人,這麼一點小事你就別把他們帶到局裡去,口頭協商一下就行了。”
張妮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她轉而問餘磊:“你先說說是事情的具體情況。”
“她酒醺醺地從星海酒吧裡晃了出來攔住了我計程車,嘴裡一直罵劉永誠不是好東西,我對她說劉永誠是我的兄弟,我與她頭號了幾句嘴,要他別說我的壞話,她來火了,藉著幾分醉意抓我手中的方向盤,要我將車停下,她一下車就將我從車上強行拉了下來,二話沒說便對著我的面部一頓時暴打,後來的情況你們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再重複了……”說完,他用手去拭鼻血,作一副可憐狀。
張妮對樸雪兒說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樸雪兒。”
“他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嗎?”
“可以說是,也可說不是。”
“那你說說。”
“我打他是事實,但是打他的原因,他沒有說清楚,我認為他捱打是自找的。我說劉永誠不是好東西就不是好東西,他又不知道情況,要他多什麼嘴!”說畢,他衝劉永誠詭異地笑了笑,“劉永誠你說呢?”
張妮意識到了事情遠不如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她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衝劉永誠說道:“那你說說吧?”
這丫的,你打了我的兄弟我沒有找你算帳也就罷了,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苦於張妮在場,他不想讓她難堪,嘻嘻哈哈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們要我說什麼。”
樸雪兒心直口快地說道:“你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葉夢小姐呢?蘇小姐呢?你不抱著那兩個甜心睡覺,怎麼又來泡警花了?”
“樸雪兒……”張妮嚴肅的臉蛋頓時變成的紅透了的蘋果,“你嘴巴放乾淨點!”
“實話實說也有錯了嗎?真他她的像別人說的那樣,擔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見劉永誠與女警官同道而來,樸雪兒想,這麼晚了他們呆在一起一定有貓膩,因此她已經對她的槍口失去了恐慌感,“有種你就開槍……”
連劉永誠都無法想到,此時的張妮與生活中的張妮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她冷冷地笑道:“樸小姐,我當然不敢開槍,但是上了膛的槍我可不能保證明會不會走火喲!”
樸雪兒本想瞪張妮一眼,與她較較勁,可是當她看到黑洞洞的槍口,雙想想張妮所說的話,趕緊收回目光,欲言又止。
劉永誠忙挺身而出,“你們兩人都消消火,聽我解釋一下,行嗎?”
樸雪兒與張妮同時衝劉永誠冷哼,她們背對背站著,劉永誠說道:“樸雪兒,我與葉夢是老同學,我報名參寒她來陪我是出於朋友之情,而蘇小姐在報名的地方出現純屬巧合,我與她們之間沒有什麼的,當然也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