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可清楚了!在場的人看了莫不鼻酸,除了另有想法的路恭臣之外。
“那麼請問姑娘,你如何曉得在下的名字?”說了老半天,她還是沒有說到他想聽的。
既然她非本地人,又非他所熟識,何以能一眼便識出他?除非……
“這……”面露難色。
“果然。”他喃道。
歹人搶錢挾持人,女孩兒佯救人。如果猜得沒錯,等一下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兒,一定會瞬間變成了央求報答的角色。不得已,他只能這麼猜。
“什麼果然?”莫非他把她跟這搶劫的人當成一夥兒了?
海棠花神瞪大了眼,胸口一道氣急升,正想開口辯駁,卻見前一刻還昏睡在地上的歹人已清醒,並速度極快地爬起。
“喝!那個……”跟著爬起,她手指路恭臣身後的歹人。
“如果姑娘只想索惠,那路某隻能拒絕。”見她當真伸手,他不由得正色道。
“不是啊!”看著歹人已經拿著刀就對住路恭臣的背,她攤掌猛揮。
五根手指?皺起眉。“五百兩?這就是姑娘所要的?”“……”嘖!真懷疑他是怎麼考中狀元的!
眼看示警無效,當銀晃晃的刀身就要刺下,她乾脆身形一晃,閃過了路恭臣,敏捷地張掌接下那一刀。
“這……這傢伙不就是牆上貼了正被追緝的江洋大盜嗎、居然跑到我們縣城來了,搶了錢還傷人,快去叫官差將他捉起來!”街上,眨眼工夫再度鬨然。
有人義憤填膺又對躺在地上的歹人施了些拳腳,有人則拔腿跑向縣府準備報官。
“小姑娘,你有事元事?”有人則關心起“英勇…救人的海棠花神。
扯開小嘴,她笑。“無事無事,你們去忙吧。”人氣燥雜,許久未下凡的她,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無事就好,你真是勇敢,要不然咱們狀元郎可慘了,刷刷,一刀兩半!”以為她深藏不露,那人比劃了個江湖招式,開了句玩笑,惹得在場所有人撫掌贊笑。
一下子,等官差來拿人,全部的人見事已平定,便跟著一鬨而散,各自買賣去了。
望著眾人散去的背影,心驚的花精怯怯地走至海棠花神身邊,他瞪住她仍維持著的英勇“奪刀”姿勢,嚥了口不能看信的口水。
“大……大仙,你真的沒事?”海棠花神也嚥了一口口水,不太確定地回道:“我不曉得,不過這手……好象怪怪的。”說著額際便滲出密密的一排冷汗。
看著她的手;花精再禁不住說了:“大仙,如果小的沒記錯,我們已經化了肉身,既然變成凡人,如果被刀子這麼一捅,該會……”哈!她居然又給忘了!剛剛才摔疼了的。“……會怎麼樣?”“小的……不敢說。”其實他是連想都不敢想,因為皮破了、肉穿了、血流了光想就疼死他了!
“呵,一般人被這刀子一捅,一定會皮破、肉穿、血流,疼死了的,沒想到姑娘居然還是個練家子,真是佩服佩服!恭臣兄,她一天可救了你兩次呀。”被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場面嚇著的甘寅,醒來忙,接詞,他扯了同樣也楞住了的路恭臣一把。
“練家子?”什麼是練家子?不懂!她開始呼吸急促。
將路恭臣拉到她身邊,甘寅笑臉盈盈。“就學過武的人啊。如果不是,又怎能毫無懼色地接下那兇狠的一刀,你說是不是,恭臣兄?”見路恭臣毫無表示,他又忍不住以時頂了他一把。
終於,路恭臣僵硬地問了:“你……沒事吧?”他看著她古怪的姿勢。
“我……”海棠花神看著他,又抬頭瞧瞧自己插。著匕首的手掌。“那……如果是皮破、肉穿,但血沒流,會怎樣啊?”笑笑。
“什麼?”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