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些話彪子只能心裡想想。是萬萬不敢當著白衣漢子說出來的。
白衣漢子是他們的老二。一個腹黑狠辣的書生。只要被他盯上。準保不會好受。他彪子才不願平白惹他受苦呢。
靜靜地等著。彪子的心一陣樣樣。聽著他們大哥佑亮的喘氣聲越來越粗。身子裡像是有一把火一樣。燃燒了他的整個身子。並且還在不斷蔓延。
彪子想要回頭去看看。卻被白衣漢子一把拍正了腦袋:“大哥辦事你也敢看。不要命了。”白衣漢子壓低聲音道。生怕一個聲音重了。打擾到了大哥的好事。
待被稱作大哥的人走到床邊時。上官嫻月猛然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臉孔。滿臉yin邪的表情。她在漢子壓下來的片刻猛然起身。那把彎刀快速的劃過漢子的脖頸。只留下淡淡的血痕。而後啪的一聲倒在了床上。
聽到了重響。白衣漢子和彪子都只以為是大哥的動作中。也不好意思回頭觀察戰況。便呆呆地站在門邊。聽著動靜。
看著兩人呆愣的背影。上官嫻月微微一笑。學著宮中女子的聲音。發出一陣陣嬌喘。就在白衣漢子和彪子都以為她正和大哥yu仙yu死的時候。上官嫻月猛然大吼出聲。
上官嫻月的聲音不但驚到了白衣漢子和彪子。也驚了一直埋伏在客棧周邊的熊軒的人。聽到上官嫻月的聲音。他們不敢耽擱。迅速闖進了房間。想著出宮時熊軒的吩咐:“給朕盯緊媚兒。只要她安分守己。你們便保護她的安全。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你們便提頭來見。”
有不怕死的傻子憨憨地問道:“那要是她有抱負的行動的呢。”
“那就給朕帶回來。這是朕與她的事。輪不到你們動手。”所有人都不會忽略熊軒喊話時的憤怒。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方媚兒將天掀翻了。熊軒也無法真的忍心對她下手。
幾個人一起湧入房間。有的從房頂。有的從房門。剎那間將不算太大的客房擠得滿滿的。從房門進入的人將白衣漢子和彪子擒獲在手。剩下的人則去看方媚兒。也就是正扮著方媚兒樣子的上官嫻月。
只見上官嫻月蜷縮在床的一角。滿臉驚恐的哭泣。而旁邊是已經死了的莽漢。脖頸處的血痕尚未乾涸。眼中閃著不可思議。
“媚兒姑娘。聖上讓我們帶你回宮……”領頭的人讓人處理了已經死了的莽漢。微微躬身對上官嫻月說道。
上官嫻月聽到他的話。緩緩擦拭臉上的淚水。呆愣半晌才恍然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在來人的攙扶下緩緩下床。腿腳一個不穩。險些跌坐在地上。以顯示自己的恐懼不安。
見人一刻不敢怠慢的扶著自己。上官嫻月在眼底不經意地露出一抹笑意。
她暗笑。或許熊軒這輩子也不算是薄性情了。至少他曾對一個女人好過。那就是方媚兒。或許若不是方媚兒先遇到楚冰。或許熊軒不是楚冰和方媚兒最大的仇敵。有著血海深仇。他和方媚兒也許能走在一起。即便不在一起。也不會現在這樣。充滿算計和抱負。
在兩個黑衣人的攙扶下。上官嫻月慢慢的走著。出了客棧。在拐角的位置。剛好看到趕來的兩個傾凌山莊的人。上官嫻月故意崴腳。“哎呦”一聲。險些又跌在地上。
“媚兒姑娘。怎麼樣。”一個黑衣人焦急的問道。生怕上官嫻月受一點傷。回去的時候熊軒會懲罰他們。
上官嫻月蹙著眉微微搖頭。輕輕說道:“我洠�隆D惴判陌傘T諢噬霞�轎抑�啊N也換崛米約撼鍪隆G@勰忝塹摹!�
上官嫻月的話聽似體貼攙著自己的黑衣人。實則是在向傾凌山莊的人傳遞訊息。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她現在很好。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聽明白了上官嫻月的暗語。傾凌山莊的人按兵不動。而是靜靜地看著上官嫻月被帶走。
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