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掌握我派人去離島的具體時間。但是派人去離島是因為我臨時起意,所以這事本就沒幾個人知道。警方自然也不應該知道。
第二,確定我派出去小弟的具體身份。阿威是我手下之一,並不出位。警方應該不會盯著他才對,畢竟畢竟警力是很寶貴的,不可能都放在這種小角色身上。
然而現在警方卻是在第一時間就對阿威動手了,因此只有兩個可能性:第一,警方一直在盯著我;第二,警方知道我要派人去離島,所以一直在守株待兔。
首先來談談這第一個結論,警方一直在盯著我。這個可能性不大,每天我直接或者間接釋出的任務數量不少,每天得到我吩咐去辦事的小弟同樣不是一個小數目,警方想要盯梢也應該沒那能力。還是那句話:警力是很寶貴的!
接下來再看第二個結論,警方知道我會派人去離島。我孫良添和離島最近的關聯就是去長洲拿出生證明。這事同樣外人不知道,自己人也不會說。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警方真能打探到這個訊息,唯一的可能便是在我與洪英社於碼頭起衝突之後。當時在場的警察中,有人在事後對細兔仔前往長洲的真實意圖展開調查時,才有可能獲取到相關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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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當時在場的警官中,不是隻有厲sir、餘sir,還有你廖sir三人最有實力嗎?”
廖志忠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孫良添話音剛落,這邊就鼓起了掌:“精彩精彩!分析的不錯!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小疑問。即便如你所推測的那樣,可別忘了還有厲sir和餘sir啊!那你為什麼單單將矛頭指向我呢?”
孫良添聞言翻了個白眼,厲秀賢和自己啥關係,還需要玩陷害這一招?
然而這事畢竟不能說,於是孫良添只得如此回應:“針對廖sir你提出的這個疑惑,咱們得重新審視一下之前提到過的那個關鍵問題——究竟為何要設計陷害阿威呢?答案很簡單,其目的無非就是想向我彰顯他們的能耐罷了!
這種事,督察級別以上的沒必要做,因為‘警司’這兩個字對咱們這些混江湖的人而言,本身就具有足夠強大的震懾力。
既然如此,能夠輕而易舉調動‘老國’、‘六三三敢死隊’、水警,甚至整個新界南總區所有警力資源的餘sir,自然也沒有必要採取這般低劣的手段。
至於那位厲sir嘛,儘管他也是一名督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有這樣做的理由。
然而,如果想要讓離島警署能夠如此迅速地將這起案件處理完畢,並順利移交至總區警署,那麼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而言,恐怕還是稍顯不足啊。
恰恰相反,你廖sir的高階督察身份倒是再合適不過啦!”
“嗯……那可未必哦,說不定厲sir背後有呢?”
“哈哈,你說得不無道理。”孫良添十分認同地微微頷首,接著說道:“正因如此,我才決定賭一把。”
“怎麼賭?”
“我呀,就賭一賭,看看你和厲秀賢,究竟是誰會率先出現在我的眼前!”孫良添一邊說著,一邊用略帶挑釁的目光注視著已然瞠目結舌的廖志忠,臉上還掛著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難道你就不擔心自己押錯寶、猜錯人嗎?”廖志忠氣得直咬牙,滿心不甘地追問道。
面對廖志忠的質問,孫良添卻是一臉無所謂地回應道:“就算猜錯了又能怎樣?大不了就是被罵一句‘癲公’罷了,反正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損失,無關痛癢!”
聽到這番話,廖志忠簡直無言以對。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僅僅只是因己過早地現身,就把自己給徹底暴露了出來。但是同時他也對孫良添的表現很是中意。
極短的時間內就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