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中午,原本從酒吧出來的孫良添,打算先回家陪港生吃飯。然後再早點趕往白金瀚會所坐鎮,免得小馬哥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結果不想在等待泊車小弟把自己那輛平治給開過來的時候,遇到了熟人。
喊住自己的正是飛全的兩個兄弟——峻仔和傻仔!
雙方打了個招呼。孫良添也就好奇地問起一向形影不離的三人,今天怎麼少了老大飛全的身影。
傻仔解釋說:“因為剛剛和火神那邊交接完地盤,今天又恰逢白金瀚會所試營業,飛全就過去幫忙了。至於我們兩個沒事幹就出來逛逛,畢竟以後要在荃灣插旗嘛,總得出來打探一下訊息。”
對於這個說法,孫良添嗤之以鼻,是一點都不帶信的:這個傻仔,嘴裡真是半句真話都沒有!要想要去打聽訊息,他們也該去洪泰的地盤才對,怎麼可能跑到荃景圍這種和聯勝的地盤?分明就是無事可做,想到荃灣最熱鬧的地方找點樂子罷了。
只是孫良添看破不說破,簡單地叮囑他們幾個要多加小心之後,就想著告辭離開。
偏偏那兩個傻小子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孫良添。倆人直言現在已經快到飯點,無論如何也要請孫良添一次。
孫良添心中自然十分不情願,但又不好明說自己著急趕回去陪港生。畢竟,這話很可能讓人產生自己重色輕友的錯覺。
於是,他決定暫時先敷衍一下:“峻仔,傻仔。這次恐怕要辜負你們的好意了,我這邊有急事需要解決,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天哥,什麼事啊?也許我們可以幫到你呢!”只是峻仔二人聽到孫良添這搪塞意味十足的話後,仍然沒有半點自覺,反而饒有興趣地表示想要幫忙。
面對二人如此糾纏不休,孫良添心裡多少也感到有些煩躁,但考慮到對方是飛全的發小,又是出於一片好心,自己實在不好多說什麼。
只是如此一來,自己不說出個四五六出來,他們是不會放棄的。思索片刻後,孫良添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最近想要新開一家公司,所以打算找個厲害點的大律師來當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不過呢,符合條件的律師不好找……”
緊接著,孫良添直接把老爺子之前跟他說過的對於公司律師的具體要求,又原原本本地對著峻仔他們倆人複述了一遍。
孫良添心裡很清楚,就憑峻仔他倆這樣的小角色,根本不可能認識什麼有實力的律師,更別說能夠找到滿足這些苛刻條件的大律師。
可事情往往出乎自己預料。孫良添沒想到自己說完之後,倆人不僅沒有知難而退,反而露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
最後,在一陣抓耳撓腮的回憶後,傻仔二人還真就報給孫良添一個人名——林涼水。
被勾起興趣的孫良添也不再著急離開,反而興致勃勃地向兩人詢問起這個叫林涼水律師的具體情況。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個林涼水不僅是個律師,而且還是個大律師,並且在港島非常有名。
有名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打贏過一起震驚全港的案子。自己平時也沒有看電視讀報紙的習慣,以至於當時對這件案子只是略有耳聞,不知道案子中的涉及到的相關人員到底有哪些。
正好這次傻仔和峻仔為自己詳細介紹起這個林涼水大律師名震港島的過程。
正如之前所說,港島律師團體是個獨立性很高的圈子。律師當得不過癮可以去競選獨立議員,或者進入律政司當一名政府官員。
最初的時候,林涼水和其他大多數律師一樣,內心有著一定的是非觀和正義感,但更多的時候還是會以自身利益為重。
於是,他接受了朋友的提議,辭去了法官的職務,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