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庚身邊多年忠心天地可鑑,但本身也是個大老粗,鍾二眼瞅著他給喬庚擦洗,衣裳都不解,只從下擺伸進去搓搓了事,搬動的姿勢簡直幅度大的嚇人。
哪怕是個好人,讓他這麼翻一番,也要頭昏腦脹。何況喬庚此時是個渾身是傷的病人,聽到他無意識的第三聲悶哼。鍾二終於忍不住了。
關鍵是鍾二現在分不清他是喬庚還是餘己,餘己還沒有從這具身體飄出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這麼折騰下去,要是把她的己己給折騰壞了怎麼辦?
於是鍾二忍不住,走到床邊,接過侍衛手中的布巾,滿臉糾結道:&ldo;給,給我吧,&rdo;鍾二指著水盆,&ldo;你去換些水來。&rdo;
侍衛忙活的滿臉汗,伺候人的精細活,對於他們這種大老粗來說,簡直如同上刑。
將軍身邊的親信,多在千山關,只跟了他們兩個回來,將軍好好的時候,他們起的是練武餵招的作用,根本也不擅貼身伺候的活計。
將軍傷重,他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沒有辦法,外面現買的信不過,府內一個小丫鬟見血就暈,只好跟著他另一個兄弟輪流伺候。
今兒個輪到他,手上不敢用力,還總碰到將軍的痛處,實在是苦煞人也。
於是鍾二接過去的時候,侍衛位乾脆利落的撒了手,一丁點的遲疑和戒備都沒有。他基本已經認定鍾二是將軍夫人了。
侍衛想起了先前用刀架著鍾二的脖子,挺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腦門,想表達善意,扯了個笑,奈何自身長得實在兇狠,笑起來分外猙獰,看的鐘二一縮肩膀。
侍衛見此,趕緊收了笑,端著盆去換水了。
鍾二捏著個布巾,看著侍衛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喬庚,撇了撇嘴,這麼輕易就信任,喬庚能活到現在,靠的絕對是自身的意志力。
床上的人還側翻著,臉還埋在被子裡,鍾二將布巾放在床邊的小案上。伸手扳著人的肩膀,好賴把人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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