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誇獎性質的拍拍,繼續開口解讀“冬去春來,新舊交替,人這一生就是在打破陳舊的自己塑造全新的自我,神也是一樣。”
夢境中紛飛的戰火似乎又在宋婉瑩眼前浮起,如果就這樣放任下去,歷史即將在下一秒重演。這坑爹的遊戲!!!
“能夠到達須彌界的人即是被神選中之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能夠得到神力的啟用,引發出‘執能’或者是其他異能。這些人中的前十五名將獲得最終遊戲資格,勝出遊戲的獎勵是作為他的後繼並授予支配時間和空間的‘神之座’,擔任下一屆至高神。”
說到這裡,白晝詭異地笑了起來,kufufufu,很具有渲染恐怖氣氛的效果。
“烘托一下氣氛罷了。”
見宋婉瑩被自己的笑聲嚇一噎,臉色憔悴地望著自己。白晝似乎被成功愉悅到,繼續不緊不慢地講述遊戲規則:
“遊戲沒有固定要求,只是在這場遊戲中,參與者們必須相互殘殺,15名‘最終玩家’中只能有一位成功完成遊戲,而其餘人將會被殺死。遊戲期間被選中玩家彼此也不知道相互之間的樣子,這就需要依靠自己力量去獲得情報推測。”
居然除了武力比拼還要依靠智力嗎?想想須彌界多得數不過來的副本,宋婉瑩心中的羊駝又開始奔騰。
“如果連參與‘最終遊戲’資格都無法獲得,那會怎麼樣?”想想自己的實力。宋婉瑩還是覺得先問些靠譜的事情為妙。
狐狸眼向上一挑,白晝很優雅從空間中取出一盞醇酒小呷:“人太渣了是會遭報應的,作為非參與者只有兩種下場。”
“什麼下場?”雖然心裡早有不好的預感,可宋婉瑩還是沒忍住順著白晝的話往下問。
在草稿紙上畫了一個豎條,白晝解釋道:“方法一是憑藉已有的能力投靠‘最終遊戲’的正式玩家成為附庸品。繼續獲得在須彌界歷練資格。不過選擇了這條路的人,除了要被正式玩家當做提線木偶般操作外,還將和自己的‘主人’生命繫結,一旦他們侍候的正式玩家死亡,他們也會被須彌界吞噬。”
“聽起來似乎挺不幸的。”深深吸口氣,宋婉瑩試圖平定一下跌宕起伏的心情。
白晝笑盈盈的看著宋婉瑩發白的臉色:“所以還有方法二:如果你實在渣的都沒人要。那麼你原有的力量也會開始退化,最後以血肉之身為肥料,來滋養須彌界的繼續執行。是不是聽起來還挺偉大的?”
“作為一個普通人,我還沒有做好成為烈士的思想準備。”宋婉瑩很不爭氣的開始哆嗦,肥料啊。一聽就知道很碎。
貪生怕死還很渣,老天啊,我上輩子肯定強搶了你兒子吧,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坑我?!(tДt)。
“還不想就這麼結束吧,你?你似乎還有生存下去的理由,但沒有力量的話顯然無法活下去。。。。。。”
流露出經典的狐狸笑容,白晝從懷裡掏出一沓堪比《民法典》的合同:
“這是契約,我將幫助你獲得足以參加‘最終遊戲’的力量。但同時你要答應在塵埃落地後完成我的一個心願。如果訂立了契約的話。你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存下去同時,也可以與他人不同地生存下去。不同的命運,不同的未來。”
我機智的老闆。你現在的表情算不算是勾。引?但凡你勾。引人的時候,好像後果一般人都受不住啊。。。。。。。
“為什麼選擇我呢?”宋婉瑩深吸一口氣,既然有的事情已經無法躲避,至少也要死個明白“但從能力上來說很多人都超越了我,而且沒有‘不死之身’庇佑的他們,在心性上也應該更加符合要求。”
歪著頭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白晝笑笑:“其實我最看好的人選是夜煞,如果你不出現他作為下一屆至高神的可能性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