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唐雪沉在屋裡忙進忙出,看著時間還早,又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洗了,經過鏡子前,特地看了一眼手臂,見上面有個小圓盤的‘胎記’,顏色較面板要深一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她想著:“管它呢。”只要不是什麼病變,癌症,她還有的活。
想起宮筠熙,唐雪沉嘆了口氣。和宮筠熙為友,到不是她真想通了,而是她擔心趙博藝會對宮筠熙不利。宮筠熙有特殊體質的事,她也略有耳聞,若是趙博藝一個控制不住,對宮筠熙出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拿著朋友當幌子,她果然不是可愛的人。
不過其餘人理不理解,對她來說也不重要。唐雪沉這種性格很沒有什麼討喜的地方,被人誤解也懶的解釋。
相信你的人,你不用解釋,不相信你的人,解釋也沒用。
看著時間一點點向後推移,唐雪沉準備出門。她約的人,總不能讓人家在等她。唐雪沉向屋裡喊了一聲,“空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