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哈哈!”赤扎桑嘴裡興奮地鬼叫著,不退反進,一身功力猛的釋放出來,雙足一點,翻身就是一個跟頭騰起,竟是堪堪讓司徒文姬的無常鞭橫掃過身下。而其人卻是整個撲向了她。
藩王招法之怪異迅猛,也是讓江湖閱歷十足的司徒文姬咋舌,其人竟能躲過她的連招反撲上來,直逼得她抽身急退,若不然兩人還不得迎頭撞在一起了?卻更恨這蠻人無禮。不抽他個皮開肉綻,怎洩心頭只恨?真氣流轉間,手中皮鞭招式還沒用老,整個人側旁後翻,繞身纏勁順勢又發,鞭影夾雜著金蟬子的呼嘯,已經封住了她方才的立身之地,也正是藩王赤扎桑要落地之處。
兩人這番一進一退,司徒文姬是一招快過一招的三招奪命,攻的可謂凌厲無比,解的卻又是更勝一籌。而此番赤扎桑人在半空,嗚呼興奮鬼叫聲還未落,身下卻已經被司徒文姬織起的鞭網封死了退路。
‘噺!’的一聲金鳴,一抹刀光乍起!護住了他的身下。勁氣繚亂裡,一串叮叮噹噹刺耳的金石交錯,是金蟬子撞在赤扎桑刀光裡發出的聲響。而司徒文姬的天羅地網,硬是生生被他剖開了一道口子,其人雙足落地時,刀已經回鞘,司徒文姬卻被他渾厚的真氣逼退了幾步,院中的落葉更被二人這番爭鬥的勁氣吹的四散飄落。
赤扎桑索**叉雙手抱於胸前,嘿嘿輕浮的笑著,更帶有幾分戲謔和傲然,看著獵物一般對眼前的司徒文姬道:“自古美人愛英雄,怎樣?本王難道還配不上你嗎?”
“你也配稱英雄?”司徒文姬氣極相譏道:“中原又豈是你等蠻人可以撒野的地方?我都能看見將來你的可悲下場了!”
“啊哈哈。。。”赤扎桑仰頭大笑起來,復對司徒文姬笑道:“你手上的功夫若是也這樣厲害就好了,依你的意思,難道你的義父,也是沒有好下場了?”
“滾!我勸你還是滾回你的藩外去,免得多行不義必自斃!”司徒文姬冷冷回答道。
藩王赤扎桑聞言眼中精芒陡盛,捏著右拳舉在眼前,哼了一哼大聲應道:“婦人之見,自古成王敗寇!想我赤扎桑短短几年就稱霸域外,憑的是什麼?實力才是王道!”
“笑話,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司徒文姬依舊譏諷他道:“好好的藩王你不做,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尋死路罷了。”
赤扎桑聞言竟也不怒,絲毫不掩飾他的野心嘿嘿笑語:“你們中原不是有句老話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挑戰高手,我要的就是這份刺激,以其庸庸碌碌的死去,還不如轟轟烈烈幹他~孃的一番!”
連中原罵人的話都學會了,想也是,但凡學別個語種,最先會的就是罵人的話了。
“呸!井底之蛙也想有鴻鵠之志?活膩了吧?”司徒文姬冷冷的潑水道:“就憑你這什麼混世魔刀?我也看不過破銅爛鐵罷了,也想來中原爭一席之地?不自量力。”
“大膽!”赤扎桑斥責道:“我可是你未來的夫婿!美人,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哼哼。若待日後過了門,我看你還能撒潑到什麼時候?啊哈哈。”赤扎桑言之竟自張狂地笑起來。
這一番言語刺到了司徒文姬的痛處,氣得她渾身哆嗦,嬌聲怒斥:“閉嘴!。。。你是白日做夢!”應聲就是一鞭狠狠地抽向藩王左臉。
‘啪’的一聲清脆,迎著司徒文姬憤然的一擊,赤扎桑竟然不躲。灌足真氣於右掌,眼疾手快,生生抓住了對方的鞭尾。
看著露在手外的兩顆金蟬子,赤扎桑嘿嘿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