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成親,與唐大人有和關係?而且是他請我來做師爺的啊。既然是師爺,總要會提一些破案的建議不是嗎?他靠譜不靠譜,這一年之後誰知道他會去哪裡,總不能把我繼續帶在身邊做師爺吧?”
“你這孩子,冥頑不靈!”孫長溪總覺得外甥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冷哼道:“既然你這麼想,那就當舅舅們白替你操心了。如今有唐大人護著你你才能躲過這場災禍,若還不趕緊把這幕後之人找出來,怕是不管你怎麼撒嬌賣蠢,那唐大人也護不住了!”
他究竟哪裡撒嬌賣蠢了!!!
重濤聽到莫名其妙頭疼不已,連連道:“舅舅們說的是,至於如何做還需要我與唐大人再商討,不如我們先來看賬本……哎呀,反正這賬本我也看不明白,不如放我去看案宗吧!”
說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一出門,就看見恆昱祺跟唐九趴在門邊偷聽的正帶勁,於是不滿道:“聽我在裡面挨訓,都不知道幫我一下!”
恆昱祺聽的心裡好笑,見人又要走,連忙伸手攬住細腰,笑道:“瀾瀾身體餘毒未清,臉還青腫,還是不要太過操勞,回屋回屋。”說完又把人帶了進去。
孫長溪孫長河見恆昱祺來了,連忙起身行禮:“大人。”
“哎呀呀一家人一家人,不要這麼多禮了。”恆昱祺毫不在意的晃晃扇子,把重濤按在床上,陪他一起坐著。
孫長溪見這倆人都不避著外人,心裡狂嘆氣,招呼弟弟收拾了賬本子抱在懷裡道:“我們還是去書房查賬吧,之瀾身體不好,還望唐大人多多體諒。”說完也不想在看這傷眼的一幕,轉身走了。
待舅舅們都走了,重濤哀嚎一聲往床上一滾,抱怨道:“不知道舅舅是怎麼了,突然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聽不懂還不讓反駁,著急!”
恆昱祺聽的直笑,覺得這小秀才也太白了,都暗示明示他以色侍人卻還是不懂,真真是個雛兒。
“舅舅們也是為你好,怕你得罪了我沒好果子吃。”恆昱祺拉了被子給他蓋上,順便摸了把翹臀。
“我就事論事,怎麼就得罪你了?”重濤煩躁的固丘,好像個大肉蟲子,並且對自己被吃豆腐這件事完全沒有想法。
恆昱祺既覺得小秀才這樣天真爛漫挺好的,但是又有些擔心,道:“畢竟伴君如伴虎,雖然我不是那頂上面的君,但是也手握殺生大權,你舅舅也是擔心。”
重濤警惕的看他,“難不成你還會隨意殺人?”
“這倒不是,總歸還是小心些好。”恆昱祺溫聲道:“你這性子若是到了外面還這樣,衝撞了旁人,旁人怕是沒有我這種好脾氣的。”
“到外面自然不會這樣,但是如果在家裡也要一本正經,豈不是要憋死了嗎?原本已經要防著劉縣丞,還要防著別人給下毒,難不成又要防著你和唐八唐九他們?”重濤越發的不耐煩,覺得這日子過的如同自己當初在臥底一樣,每天提心吊膽,沒有一刻可以放鬆,最終還是死在那大佬手裡,憋屈的很。
恆昱祺看著他這幅小樣子,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裡揉搓兩把,但是又怕把人嚇到,只能笑著說:“在我面前可以啊,你舅舅不知道我們之間親厚,畢竟長輩有長輩的擔憂,不是嗎?”
重濤總覺得這親厚兩個字有些彆扭,想了一會兒又覺得也無所謂,於是點頭道:“趕緊查到些東西吧,總這樣提著心,人都要老了。”他煩躁的拍拍被面又問:“那楊秋海如何了?”
恆昱祺捏了捏他的手,“那楊秋海天天著急上火,我尋思著,找個伴去陪他,你說是讓他兒子去呢,還是找那個姓丁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阿福:瀾瀾,舅舅都承認咱倆的關係了,你咋還不開竅呢?
瀾瀾:啥?啥關係啊?你是大人我是師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