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安檢,登上前往美國的飛機。
十點,韓伊雪醒來,看見床前的慕深,哭了起來:“嗚嗚,慕深,不要把我丟在那裡一個人,我看到不同的光,還有那些機器我感覺很害怕,我不要呆在這裡了,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說著,手就已經朝慕深伸了過來。
她不知道那些檢查環節是什麼,更重要的是如果讓醫生檢查出來她並不是精神病的話,那她所得到的就是慕深永永遠遠的離開,她不想那樣的結果出現,就只能故意的表現出情緒激動的樣子,不讓那個醫生碰她。醫生見她不配合,這才給她打了鎮靜劑。
對於韓伊雪的擁抱,慕深並沒有反對,反而還拍了拍韓伊雪的後背,安撫道:“嗯,等下我就帶你離開。”既然醫院的環境讓她產生恐慌,那他就租一套房子,請ron,詢問原因。ron的提議,慕深就只能是預設了,因為別無他法。
“我等下就過來。”慕深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朝著房間裡面走去。
慕深沒看韓伊雪,走向韓齊:“我要去醫院給她拿藥,你好好的看著她就可以了。”
說完,又走向韓伊雪,語氣軟了幾分:“我去給你拿白裙子,你在這裡好好的收拾,收拾我們的家。我等會就回來。”說到中間的時候,慕深停頓了一會,那個時候,喉嚨有些堵了。
韓伊雪聽到慕深這麼說,手上的動作一僵,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慕深你要快點回來,我在家裡等著你。”韓伊雪的心裡面是開心的,為慕深說的“我們的家”這四個字。
儘管慕深說的是一場謊言,但他還是覺得莫名的開心,因為慕深的語氣終於放鬆。
……
寧誠和上官沐在b市登機,中轉韓國首爾機場。
坐在飛機上面,寧誠看著窗外那柔和的陽光穿過雲層折射出美麗的光束時,笑了笑,笑容很溫和。有多久沒有露出這樣的笑容了,有好幾年了吧。
上官沐見了,心裡面竟然是一陣的難過。她緊了緊寧誠的手:“阿誠,這幾年來你過的好嗎?”明明知道這話不該問,但是她還是問了,她很希望知道他這幾年來的生活。
“挺好的,你呢?”寧誠給上官沐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他和她的關係曾經親密無間,就算中間分開了幾年,他還是能一下就讀懂她的心思。
上官沐點頭:“我也挺好的。”
她又怎麼會不知寧誠是在顧及她的情緒呢?
寧誠伸手把上官沐摟在了懷裡面,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溫聲道:“到了家,我就讓我媽準備我們兩個人的婚事,請朋友和同學來見證我們的婚禮,我已經想念太久了。”
“好。”上官沐閉上了眼睛,眼角溫熱。
深夜到達洛杉磯,再轉車去寧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寧誠拉起上官沐的手,帶著上官沐往裡面走,如此協和的一幕,門外的保安見了,竟是一陣的驚奇。他在這裡當事已經有好幾年了,但從未見過寧家少爺帶過女性回來,如今見了,怎能不驚訝呢?
沒有事先通知,也沒人整理客房,寧誠把上官沐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說:“你在床上睡吧,我睡沙發。沒有女性睡衣,你可以穿我的。小嫂子在睡覺,我不方便打擾到她。”
上官沐驚訝的時候,寧誠又補充了一句:“他是我哥慕深的妻子,我去給你找衣服。”
上官沐抿唇望著寧誠的身影,心裡面一片悵然。
早上五點,寧誠下樓晨跑,這是他每天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以前是為了打發寂寞,現在卻是為了讓自己身體裡的火焰得到消除。
下樓的時候,他看見母親梁月華正在澆花,走上前,叫了一聲“媽”。
梁月華抬起眸子,不悅的看著他:“你和慕深最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