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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車以後,江城子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林翰學的墓上去拜拜。他的墓埋葬在哪裡,我和冷柯從來都不知道,更沒有去過。因為我們知道林翰學的冤魂已經被他自己所涉及的林家鬼宅所羈絆,無法超生。可是我們卻沒有告訴林家兄妹,即便是說了他們也未必相信,就是相信了,那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
但是江城子多年的摸鬥,風水術早就了得的很。所以冷柯把林家宅子的情況跟江城子一說,江城子便了然了箇中的玄機,打消了去林翰學的墓前祭拜的念頭。不過這一次,林月這個粘人的要死的丫頭並沒有跟上來,而是鬱悶的自己走了,估計是回家去了。
坐上了計程車,在路上的時候,我看著窗戶外的景象。身後尾隨著幾輛同行的車,很快就到了林程海的公司。
在林程海公司的門前,剛下了車的我忽然感覺一陣很難受的感覺。好像周圍的氣壓毫無徵兆瞬間就升高了。這讓我有一種瞬間從地面向地心深處墜落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看到樹上有九隻麻雀在對著我們不停的鳴叫。
這不對勁,碰到這樣的情況最好還是求助冷柯為好。可是冷柯似乎也陷入到這種不妙的境地中,站在原地揹著揹包。
汗水從他的鼻尖滲透出來。
“怎麼了這是……”我的聲音很小,並不是我不想大聲,而是我發現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力氣在把氣息用在說話上。
“離鳥陰火!”江城子站在冷柯的後面,可是他也沒有在往前走,如臨大敵的凝視著樹上的那幾只對著我們不停咋呼的麻雀。
“什麼?”我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還是意識到問題出自那枝頭的飛鳥。
周圍沒有人,寒城市春天的溫度不低,太陽灼熱著我的心,那幾只鳥不停的在叫,隨著它們的叫聲,我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厲害,似乎兩者發生了奇妙的共鳴一樣。
我盯著那隻鳥,所以沒有看到身後的動靜。那樹上的鳥被一種共同的意識所操控對著我們叫,甚至其中一隻被打下枝頭它們也沒有驚飛。
打下那鳥的是江城子,他的手上不知道啥時候出現了一個彈弓。那鳥其中一隻墜地,在土地上撲騰幾下就不動了。這一下我忽然就輕鬆了,壓在我身上的那超重的大氣壓一瞬間消失無蹤。
那隻鳥死了,剩下的幾隻鳥看沒什麼搞頭了,也紛紛的飛走了。
“怎麼回事?”我長長出口氣,才體會到原來能自由的呼吸是這麼的幸福。
“這是一種五行奇門陣……是鬼禽門特有的法術!”江城子收起彈弓,我和冷柯都納悶我們都因為壓迫而直不起腰來,可為什麼江城子還有這麼準的準頭能打到樹上的小麻雀。
江城子得意的笑了笑,他脫掉外套,我們驚訝的發現他衣服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衣,破破爛爛的有很多洞,上面用毛筆畫著黑色的八卦圖案,看起來好像畫像中的神仙。
“這是陰血羽衣嗎?”冷柯看到穿在江城子內裡的這件衣服,大為吃驚,看樣子這是一件不一般的寶物。
“差不多吧,陰血羽衣……哈哈哈!”
看來這奇特的法寶確實效用非凡,能讓我和冷柯被這九隻怪鳥壓迫的都喘不過氣的事情他自己還能若無其事。不僅如此,也正是藉助他這個神奇的法寶,幫我和冷柯破除了陣法。
可是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為了過火車安檢所以郵寄來的放滿了武器的揹包並不被我們所隨身攜帶,所以冷柯只好抽出藏在懷裡的寥寥幾把飛刀左顧右盼著,而江城子拿著彈弓,小心翼翼地貼在我們身後。就是這樣,我們三個人形成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視覺範圍的陣型。
“這五行奇門陣九鳥運火術的施術人就在附近監視,這一下子不行,肯定還有後招,我們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