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棄聽見江歲晚的疑問,站了出去。 那清冷的仙君見到他,似乎有些詫異,“魔尊?” 看來認得自己。 沈棄沒說話,痴迷的看著他。 江歲晚見他目光不善,不動聲色的把葉青陽護在身後,冷聲問:“不知魔尊大人突然造訪我上清宗有何貴幹?” 沈棄看著被他護在身後的人,直白的說:“哦,我來殺個人。” 江歲晚:“……?”什麼? 沈棄毫無徵兆的隔空一把抓住江歲晚身後的人,然後掐住脖子拎到眼前。 “青陽!”江歲晚壓根就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徒弟就落到了魔尊手上。 “青陽?”沈棄看著眼前那張因為窒息漲得通紅的臉,疑惑般的歪頭看向江歲晚。 葉青陽。 這就是那個能殺了他的人嗎?本來還想留著玩玩,但是他現在突然看這人很不爽。 真是礙眼啊,殺了吧。 沈棄手中用力,就要扭斷他的脖子。 “住手!”江歲晚冷聲喝道,他挽劍朝沈棄攻過去。 沈棄聽到他的訓斥下意識的一愣,然後一把抓住了朝他刺過來的劍。 沈棄的手被鋒利的劍身劃破,鮮血順著劍滴滴答答的落下,江歲晚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你……” 他為什麼不躲開自己的攻擊?難道有什麼陰謀嗎? 沈棄並不在意自己被劃傷,反而朝他笑,容顏妖冶,笑意真誠:“仙君叫什麼名字?” 江歲晚沉默。 沈棄見他沒有回答自己,依舊掛著笑意看著他,只是掐著葉青陽的脖頸開始緩慢的收緊。 江歲晚:“……江歲晚。” “真是個好名字。”沈棄笑意更深,然後扔開葉青陽,他嫌棄的擦了擦手,一把拽住江歲晚的劍用力,鋒利的劍身整個沒入血肉。 江歲晚:“……?!”魔尊他這人,是有病嗎? 葉青陽摔在地上,吐出口血來。 江歲晚見狀連忙想去檢視他的情況,“青陽,你沒事吧?!” 葉青陽艱難的抬頭看他:“師尊,我不礙事的。” 沈棄看著江歲晚眉眼間的關切,語氣不善:“嘖,仙君可真是關心自己的徒弟啊。” 這讓他很不爽。想殺了葉青陽。 仙君應該是他的,所以他嘴裡怎麼能叫別人的名字?他眼裡怎麼能有別人? 江歲晚,你是屬於我的。 從他第一眼看到江歲晚開始,他就逃不掉了,他看上的,無論是人還是東西就一定要得到,要是得不到,那就毀掉。 不過江歲晚,他可捨不得毀掉,那就只好強行得到了。 沈棄靠近江歲晚,然後就著這個姿勢一把將人擁入懷中。 他嗅到了江歲晚身上好聞的香,深吸了一口那淺淡的味道,說:“仙君好香。” “你!放開!”江歲晚被他的動作搞愣了一瞬,然後拼命掙扎。 堂堂魔尊怎麼一副登徒子的模樣?!而且他還是男子。江歲晚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沈棄不僅沒有放開,還埋頭在江歲晚頸側,痴迷的纏上去。 “?!”江歲晚掙扎中察覺他的動作,又驚又怒,渾身都僵硬了,他伸手推他,握著劍的那隻手微微顫抖:“滾開!” 沈棄不滿他的掙扎,攥住他反抗的手摺到江歲晚身後按住,用力把人禁錮在懷中。 然後覆了上去。 “你放肆———唔!” 好香,好甜。 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悸動。 沈棄抬手按在江歲晚後腦,把人壓向自己他動作暴戾激烈,野獸一般。 “滾……開……”江歲晚被咬得生疼。 江歲晚用力一咬,沈棄吃痛,嚐到了濃稠的血味,卻纏得更深了。 江歲晚向來清心寡慾,連情愛都不曾沾染,更別說欲了,如今被一個陌生人,還是被一個男人在他弟子面前如此輕薄狎玩,他氣的臉都染上一層薄薄紅。 沈棄在糾纏的間隙裡,唇角溢位帶著滿足的笑意,他說:“仙君真甜。” 江歲晚被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葉青陽被魔氣死死的壓在地上,他恨恨的盯著自己的師尊被另一個男人這樣折辱。 師尊,那樣聖潔高冷的師尊,被人按在懷裡肆意輕薄,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他救不了自己,也幫不了他的的師尊。 葉青陽滿眼絕望。 不知纏了多久,沈棄終於鬆開了江歲晚。 “啪。”的一聲脆響,沈棄白皙的臉頰浮紅,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