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先鋒軍的人怎麼運過來?
“也有先鋒軍巨炮!”鼠一微笑著頷首道。
“這裡怎麼會有先鋒軍的岸炮?”上野號戰列艦的艦久長宗米次郎驚訝道。因為人海軍一下子增添了五艘長門級戰列艦,他也如願以償確當上了長門級戰列艦的一名艦長。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把420毫米的艦炮傾注到仇敵頭頂的機會。
當他聽到了這一次先鋒軍攻擊杭州的訊息後,他接到了命令立即從上海啟程趕到了杭州灣。但剛過年夜金山島和浮山島,就遭到了巨炮的兩發轟擊。
“轟!轟!”巨炮炮彈帶來的ji波立即把周圍的水面壓凹下去,直到炮彈砸進水中,ji起高聳入雲的水柱。久宗米次郎身子晃了一晃後,抓緊了旁邊的扶手站穩,正好看到水柱化成的一陣水霧灑在了指揮塔的窗戶上。他已經判斷了出來,炮擊來自杭州灣的南岸,並且至少是兩門。根據水柱判斷,這樣的炮擊至少也是400毫米以上級另外。這不由讓他臉色一變。
“難道駐守附近的12、13兩個自力旅團的人都眼瞎了,那麼年夜的岸炮竟然能讓先鋒軍安設?”他低聲咒罵道,但心裡更是年夜罵著在杭州灣附近的海軍巡邏隊,“先鋒軍那麼年夜的岸炮怎麼運進來的?都是睜眼瞎的痴人嗎?”
這樣的巨炮很是沉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運進來在安設到合適的位置,困難重重。並且一下子呈現兩門,怎能不讓久宗米次郎懷疑那些駐守本地的陸軍和海軍的巡邏隊的能力?
事已至此,前方軍情催促的很急,需要艦炮的支援,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試探一下。炮擊來自二十公里以外,上野號還沒有測出它的座標,還無法還擊。
“轟!”又是一發巨炮的水柱暴起,掀起的巨浪打得隨行的一艘白lu級驅逐艦橫著擋開。
“是三門炮?還是射速快?”久宗米次郎料想道。
僅僅過了兩分鐘,就迎來了又一波攻擊。
“轟!”又是一聲巨響,把降速調劑航向的那艘白lu級驅逐艦一炮轟成兩段,直接砸進了海水中。
“這……”久宗米次郎眼睜睜的看著遠處那艘白lu級驅逐艦沒有兩分鐘就完全看不到影子了,不由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
“轟”有一道水柱貼著上野號暴起,船身一陣晃dàng,站穩了身子的久宗米次郎隱約聽到後邊有人在年夜喊漏水了。巨炮炮彈雖然沒有直接命中這艘長門級戰列艦,但劇烈的爆炸卻是直接擠裂了附近的一處戰艦裝甲。雖然對這個龐然年夜物沒有太年夜的影響,但卻讓久宗米次郎心中忐忑不安。
很快,那種不安就釀成了現實,一個巨年夜的黑點從天空中急速飛來,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卻能隱約的感覺到空氣變形引起的視覺扭曲。
“巨炮炮彈!”甲板上幾十人的齊聲吶喊一下子傳到了久宗米次郎的耳朵裡,讓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恨不得立即附身到這艘鉅艦上,快點躲開。但這艘鋼鐵怪獸的速度顯然及不上空氣被jidàng化開的速度,只聽轟的一聲響後,久宗米次郎的身子已經飛到了半空中了,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似乎聽到了遙遠的處所傳來的呼喚聲,才慢慢清醒了過來。入眼是血跡粘住的眉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年夜副兄部勇次的影子。
“怎麼樣了?”雖然感覺渾身的骨頭都似乎要斷了,但他還是忍著問了一句。
“長野號艦艏中彈,一座巨炮有損,指揮塔受損!”兄部勇次快速的道,“海風驅逐艦沉沒,親潮號驅逐艦受損。鳥海號重巡嚴重受損。”
久宗米次郎聞聽,舒了一口氣,除一開始那艘不利的白lu級驅逐艦,總算沒有船隻再次被擊沉,隨後他略一怔,又問道:“怎,怎麼沒聽到炮聲?”外邊雖然有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