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爺爺??她爺爺早就失蹤多年,父債子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總之,是他們秦家的過錯,現在秦家的家主就是她——秦詩月!我不找她找誰??”紅髮的冷豔女人的眼神中顯露出了極盡憤怒和悲傷的情緒。用手中的十字形尖利的戟叉指著對面頗感無辜的秦詩月。
“等等,我想你可能會有些誤會,我是覺得父債子償是天經地義的事,但現在詩月她什麼都不知道,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要死也得死的明明白白吧?你可不可以把你的事說出來讓我們大家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的形勢想必你也看得很清楚,我們這裡隨便出兩個人,你就是慘敗的下場。這還得是我們做君子不做小人的結局。不然,別說你想殺詩月,恐怕到時死的就不一定是誰了,如果你的說法,我們覺得可以理解,我就給你機會和詩月單打獨鬥,我可以保證,在場的人絕對不會插手,相反……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做個決定吧。”古晨依然保持著防禦的姿勢,勸說道。一旁的夏勳丟了個擔憂的眼神給古晨,古晨微微笑,搖了搖頭。意思是沒事。
紅髮女人聽了古晨的話,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戟叉,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對面的一眾人等也都沉默著等著這女人的答案。只見女人垂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然後又鬆開了,接著再度緊握。反覆了幾次後,女人咬著通紅的嘴唇,緩緩抬起了頭。看著對面的眾人嘶啞著聲音道:“十年前,我是【合臣卡機】王國御史卿歐陽重的長女,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父親和秦家的老醫師秦逸含爺爺是關係很深的摯友,兩家的往來很頻繁,那個時候,我和秦詩月還是關係很好的小姐妹。”女人說到這兒秦詩月的身體一震,眼中的迷茫馬上變成了原來如此的神色。然後盯著女人的眼睛逐漸溼潤了起來。嘴裡喃喃道:“原來……原來你是……錦瑩姐姐。”
女人聽到了秦詩月小聲的低喃,身子也是一震,但還是強裝強硬的看著秦詩月略顯蒼白的小臉兒冷笑道:“哼哼,真虧得你還記得那個稱呼。”雖然心裡也有一絲的震動,但是女人不斷告誡自己,她是仇人的孫女,自己殺父仇人的孫女,自己不可以心軟,於是臉部的線條再度冷硬了起來繼續訴說著十年前發生的一切。
“但是也是在那一年的某一天,父親被王室計程車兵抓走了。王室給的解釋是父親有叛國的嫌疑,而舉報人正是秦家的老爺子——秦逸含!而父親那次被王室抓走之後,就生死不明瞭。王室將我和母親攆出了王府,說是看在父親多年為王室立下的汗馬功勞的情分上,就沒有抓我和母親入獄,我和母親離開了御史府就開始過起了風餐露宿的生活,直到一年後遇見了在山中隱修的師傅下山採買。師傅見我的母親的身體無法再繼續過著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就好心的收了我做徒弟,給了我和母親一個安身之所。”女人說到這裡,又不禁咬了咬牙,繼續道:“直到去年,我學成,而母親她……因為宿疾終究沒能挺過年關……”女人的聲音顫抖起來,低著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波動。“我安葬了母親後,就告別師傅,下了山,一邊做著僱傭兵的工作,一邊到處尋找我的仇人,打聽秦家的訊息。我始終不會忘記,現在我歐陽家這種家破人亡的下場就是秦家的人給予的,這仇,不共戴天,我即使拼死也要報!”女人顯然被再次的述說挑起了更加旺盛的復仇的火焰,抬起頭,眼中充斥著血絲,帶著一副不要命的架勢,揮著手中的戟叉衝了上來。
古晨因為曾經聽過秦詩月述說過秦家的事,此時又完整的聽完了名為歐陽的女人的講述,已經猜到了大概的事實。畢竟在地球上,有很多人都喜歡研究歷史,而歷史中涉及最多的就是這種家族與家族間的和家族與王國間的陰謀算計、爾虞我詐。古晨雖然沒做過這方面的研究,但有些事情的規律總是耳濡目染多少都能有些瞭解。但此時的女人顯然沒心思聽古晨做些沒有證據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