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帥一路的艾倫,低著頭不停的挖坑,用執搜尋著阿麗莎夫婦的骨灰。
“你。。。。。。。你想要來點薯條嗎?”一邊用自己找到的樹枝把土質弄鬆,宋婉瑩一邊小心翼翼的發問。
明明可以用執能完成的任務,艾倫卻很執著的用最原始的體力。汗水從他的鼻尖上低落,發出一聲微小的‘啪嗒’聲,轉眼就被土地吸收,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陰影。
“你知道人死了之後都會去哪裡嗎?他們在那裡真的能達到所謂的幸福嗎?如果真的幸福,為什麼不來帶走剩下的人?”艾倫的聲音很輕,幾乎風再大一點宋婉瑩就聽不見了。
雖然宋婉瑩是個科學家,可是哲學方面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最好的東西不會單獨而來,它是伴隨著所有的東西一起來。有時候,我們會遇見恐懼,無法逃避。可是我們總要想辦法去面對,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利刃。”
“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艾倫,哦,不對,是利刃開口問道。
大概是從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了吧,宋婉瑩歪著頭想了想。就像夜煞總能看出自己在說謊,自己在第一眼就識破了利刃的偽裝。
“外表在怎麼變化,你始終都是你。就像不管是在須彌界還是現世,能夠成為強者的,都是心中有著執念的人。”宋婉瑩伸手擦了擦利刃鼻尖上的回程,然後在他對面坐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己不是治癒系女主,做科研的時候也是以資料為主,現在想要說兩句有哲理的話來安慰一下利刃,卻怎麼組織語言都覺得不對,到頭來只好閉上嘴。
“我以前生活在孤兒院,每一次吃飯都要用搶的,那時我最不理解的院長那總是哭著不肯吃飯要減肥的小女兒。在我看來人類會自願去體驗飢餓,一定是因為他們不懂真正的空腹,不懂真正的**,不懂飢餓致死的折磨痛楚,不懂生死攸關,真正的進食的美味。”
大概受了利刃低落情緒影響,宋婉瑩呆坐在一邊,連呼吸都輕柔了許多,生怕打擾他的回憶。
“被吸入須彌界後我一直在黑街生活,我沒有什麼特殊的技能,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可是我卻覺得很開心,因為我認識了很多人。”
閉上眼睛,利刃像是看見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連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這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溫暖,因為感受到笑容中的暖意,所以宋婉瑩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可是我的夥伴們常擔心我會因為闖禍喪命,可是他們卻先我一步都走了。在幫我的夥伴們報完仇後,我也想和他們一起離開。可是我卻遇到了夜煞大人,他對我說‘在想為某人做什麼之前,應該要先不辜負那人才對。’於是我加入了黑羅剎。”
自己的傷自己承受,只要依然活著,傷總有一天還是會好的。不存在無法治療的傷,無法治療的傷不是傷而應該被稱為死。可死這種話可不能說的,只要活著,才能與喜歡的人相見,才能體會這種叫做喜歡的心情,死了的話,一切就都沒有了。
“我將一次又一次的死去,以此證明,生命將是無窮無盡的。無論花開得多麼絢爛,人總會將其摧毀。但是無論如何摧殘,我們都會再種下花朵。”笑了笑,宋婉瑩率先站起身子。
人,沒有回憶是活不下去的。但是隻有回憶也是活不下去的。夢,終究是要醒的,不會醒的夢,總有一天會變成悲傷。
“只要活著,不管多痛苦,都會有好事發生。我這麼渣的一個人,總是死於各種各樣的事情,可是我依然還活著,依然可以站在這裡你說話。有時候想哭的時候能哭出來,也算是一種堅強。吶,如果你要哭我可以借你肩膀,也可以轉過身去。”
一邊說,宋婉瑩還真的一邊就把身體轉過去了,這倒是讓利刃有些不知所措。
“誰,誰要哭啊,你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