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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於發覺不對勁了,停下腳步,叫道:“君侯,君侯,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沒景緻!”

“不會吧?我怎麼聞到香風就從前面傳來呢?”張放頭也不會,負手疾行,越走越快。而彪解也緊緊跟隨。正好前面有個轉彎,主僕二人,轉瞬間就消失於眼前。

石榮愣了足足三秒,他就是頭豬此刻也明白事情不對勁了,怒喝一聲:“快追!”一行人吭哧哧快步穿行於花樹間。

石榮抹汗急追,百思不解,怎麼這張放對自家後院比自己還熟?還有,張放那股子篤定勁,似乎肯定前方有什麼……難不成,他知道了什麼?石榮想到這裡,一頭熱汗竟轉成冷汗……

前方數十步之外,彪解有著同樣的困惑,身為門客,他有責任向主人提出質疑:“君侯如何能確定,那位小歌姬被囚在此處?”

張放腳步不停,笑道:“一是我對這裡熟悉;二嘛,有個人給了我絕對可靠的訊息。”

張放對石府建築佈局早有研究,畢竟是第一潛在威脅嘛。以他恐怖的記憶力,看一遍就記得七七八八,看幾遍再不會忘。他知道自己早晚會造訪石府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這麼突然。事實證明,他沒白做功課。

彪解是第一天跟張放,當然不知道這看起來很厲害的少年主人是否另有內應,一聽主人這麼說,便不再多言,只管加快腳步。

轉眼間,前方路已盡,一堵老牆,一扇老舊的木門出現在眼前。

“彪解,踹門!”

在張放的喝令下,彪解不假思索縱身飛起,藉助衝勢與自重,兇狠一腳,木門轟然坍塌。身後十餘步外,緊追不捨的石榮一夥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

騰起的煙塵還未消盡,彪解一頭衝進去,陡然勁風襲面,一根凌厲的長鞭當頭抽來。

彪解在衝進門時就已有所防備,迅速抬臂格擋,鞭梢繞臂數匝,猛然向後拉扯。先前這一下就曾將宜主扯翻倒地,但彪解可不是嬌滴滴的宜主可比,雖然被扯了個踉蹌,但很快扎馬立定,反手抓住長鞭,與對手較起勁來。

突然一陣勁風從身側襲過,但見那儒雅的主人已化身劍客,匕首一揮削斷長鞭,風一樣撞進那老媼懷裡,執匕的手快如閃電,疾如密雨連刺五六下,飛快退開立定。

老媼捂著胸腹,滿面痛苦,怨毒盯住張放,喉嚨咯咯有聲,卻說不出半句,慢慢撲倒,身下滲出一灘血。

彪解倒抽一口涼氣——這位主人,簡直比自己還像刺客!

石榮與眾門客衝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無不目瞪口呆。

張放執匕的手輕輕一甩,血珠如串飛灑,匕首恢復清亮,滴血不沾。張放收刃入袖,冷冷掃向石榮:“區區一個賤婦,竟然敢執兇器襲擊本侯。本侯替石公子料理這禍害,舉手之勞,不用謝!”

石榮就算心裡再有鬼,也被張放這一連串囂張行為撩撥得七竅生煙:“張少子,你……欺人太甚!”

石府眾門客也慢慢散開,但並不是包圍張放、彪解,而是把石榮圍護起來,每個門客臉上都寫著驚懼、凝重。他們對地上死蛇般的魯媼再清楚不過,這老媼雖說上了年紀,卻絕對是個扎手貨,單對單放對,沒誰敢說能打得過她。沒想到,竟然被這一臉無害笑容的少年君侯瞬息幹掉……

張放半句廢話都欠奉,目光落在那間禁室的大銅鎖上,頓了頓,道:“彪解,取鑰匙。”

鑰匙就在魯媼的腰間。

彪解彎腰摘下鑰匙,走向禁室,整個過程,沒人敢阻攔——確切的說,是任何一個想動的石府門客,都被張放冷冽的目光牢牢鎖定,如無形禁錮。令人興起但有異動,必橫死當場的明悟。

當彪解將鑰匙插入鎖芯,正要擰開的當口,一個尖銳得令人起雞皮疙瘩、使人聯想起響尾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