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發暈,康熙還真知道他的私事!可這位聰。明的康熙皇帝腦筋轉起來還真沒個準方向,馨蘭就在他的宮中,能丟到哪兒去呢!
“不是,奴才的表妹沒丟,她現在就在宮中。”碩海抹了。把汗,一提起馨蘭,他就六神無主、心急如焚。
康熙有些不懂了,心裡不停的嘀咕著,一個民間。女子,怎會在宮裡?這些日子也沒聽說有陌生人來宮裡啊,莫非是皇阿奶太寂寞,又宣哪家女子進宮解悶了?
哦,他忽然想起。來了,秀女,一定是秀女,要說最近宮中來了陌生女子,那就是後宮正在為他選秀,朝務繁忙,他還沒時間過去瞧一眼呢。
“奴才的表妹是這屆的秀女,估計前日就已進宮了,奴才斗膽,請皇上開恩,別留奴才表妹的牌子吧,皇上貴為一國之君,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身邊不乏紅顏粉黛縈繞,擁有天下美人,奴才雖為旗人,卻是家世平平,小表妹德言容功根本無法與皇上後宮中的佳麗相提並論,她只不過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女孩兒而已,就請皇上放了奴才的表妹吧。”
曹寅瞠目結舌的杵在一旁,冷汗順著後脖頸往下順,心裡連念著阿彌陀佛,怪不得早起左眼就跳,他還納悶今個兒會發生什麼不吉之事,沒想到過了大半天兒了,玄乎的事兒在這兒等著呢!
若真是表妹的話,能跟皇上要回去嗎,還不盼著表妹早日出人頭地,自己也好跟著沾光啊,絕非單純的表兄妹關係,這個碩海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竟敢跟皇上掙女人!
康熙一邊聽著碩海的話,眉頭皺起又舒展而開,最後,康熙笑了,“呵呵呵……朕明白了,你的表妹是這屆秀女,朕還未見過這屆入選的秀女呢,都是佟皇貴妃在操勞,這樣吧,曹寅,去承乾宮問問佟妃,碩御醫的表妹是否在這屆秀女之中,倘若在的話,就把人帶來,朕特赦碩御醫的表妹不參選。”
“嗻!”曹寅看了眼康熙,沒想到皇上今日心情如此之好,轉身應聲而去。
碩海的心從嗓子眼兒順了下去,早知道事情這麼簡單就能解決,何苦折騰半晌呢,他真懷疑康熙是故意跟他繞彎子的,管他呢,如若繞他個山路十八彎能救出表妹也未嘗不可。
馬上就能見到馨蘭,救她出宮回家了,碩海高興的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若不是康熙在旁,他會控制不住的手舞足蹈,馨蘭,是他的命根子。
而碩海完全沒有想到事情並非如他想的那樣簡單,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香氣繚繞的後宮之中,眾嬪妃們或是三五成群的在後花園中喝茶賞花,或是居於自己的宮中擺弄著琴棋書畫,或是倆仨聚攏交頭接耳的搬弄是非。
安寧的後宮,無聊的後半晌,總是要找些事兒打發了才是,一個女人相當於三百隻鴨子,除了太監以外,全部為女人的後宮之中,便日日熱鬧非凡。
不過大家心中都不約而同的盼望著日落西山,因為到了晚上是皇上翻牌子的時刻,誰不期盼著皇上能夠垂憐自己呢,日復一日,這希望已然成了嬪妃們的一種習慣。
可皇上只有一個,後宮眾嬪妃們必須共同來分享這同一個男人,於是,爭寵便不足為奇。
“宜妃,你這鐲子可真叫個透亮,這翠綠的色澤配在你那雪白的玉腕上簡直羨煞個人兒,哪兒弄的?以往沒瞧你戴過呀。”容妃貪婪的雙眼中帶著一絲嫉妒,輕盈盈的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走向宜妃。
“容妃妹妹這小嘴兒抹了多少mi啊?誇起人來那叫一個舒坦!這是皇上昨個兒剛賞賜的。”宜妃一邊注視著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右手中指和拇指輕輕的轉動著,得意的笑容難以掩蓋的盪漾在嘴角,卻又似乎明白了愛小的容妃的心中所想,連忙繼續道:“你呀,少來甜我,昨個兒你不是也得了不少賞賜嗎。”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