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沒騙本宮?”貞嵐在身體沉淪之前,還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赤刀邪魅的勾著嘴角,深邃的眸子中噙著興味,但又帶著一種深不見底的深沉,但他沒有留給貞嵐去捕捉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留下空隙回答貞嵐的話,而是用自己嫻熟的動作,征服了貞嵐的懷疑。
“嗯……哦……”
一串誘人的嚶嚀,瞬間將整座宮殿籠罩。
宣明殿內,蕭瑾晟終於從昏迷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皇上,您醒了。”虎貓守在床榻邊,有點激動的站了起來。
蕭瑾晟支著手臂想起身,虎貓連忙幫他攙扶靠在床榻上,蕭瑾晟虛弱的問道:“朕睡了多久?”·
“回皇上,已經是第六天了。”虎貓一臉凝重的說道。
“郝妃有無最新訊息?”蕭瑾晟虛弱無力的問道;在他的意識中,他始終不信郝若初真的遭遇不測了。
“皇上,據飛貓帶人全力搜尋,在一個懸崖邊發現了郝妃娘娘的馬車;初步斷定郝妃娘娘應該摔進了懸崖中。但是經我們的人進山搜救,並未搜到郝妃娘娘,倒是找一名已經昏死過去的小宮女;幸好是掛在一顆樹枝上,才倖免一死;不過因為傷勢過重,現在尚未脫離危險。”
“那名宮女現在人在何處?”蕭瑾晟緊張的抓住他問道;要是心月還活著,那麼不僅郝若初的下落能問清,說不定還能問出是誰人追殺她們。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暫且把她安排在宮外。”
“不行!”蕭瑾晟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外面的大夫朕不放心,想辦法把她送回宮交給易呈墨醫治,但先不能走漏風聲。”
虎貓想了想,蕭瑾晟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他點頭道:“屬下明白。”
“還有,派人暗中去查清這件事,朕要不惜一切代價。”蕭瑾晟厲目微縮,一道充滿冷冽的肅殺之意從眼底洇上眼神中。
“屬下遵命。”虎貓拱手重重的頷首說道。
蕭瑾晟深深的舒了口氣,隔了幾秒後,他才將視線轉向朝政中。
“近來朝中有無異動?”
“除了薛子沐戰死沙場的訊息傳出後,引來大軍人心惶惶之外,眼下並沒有特大波動;軍中也基本都由赤刀將軍和魏將軍料理著,軍心還算穩定。”
“那個赤刀的身份有無進展?”
越是出色的人,越是引起別人去挖掘,所以蕭瑾晟一直懷疑赤刀的來歷;原本是想暗查他的底細,卻發現他的身份一片空白,這才讓他決心要去查清他的來歷。
“此人不僅行蹤來無影去無蹤,且還時常出沒嵐菱殿的後院,屬下覺得十分可疑。”
一個行蹤不明的男人時常出沒自己的後宮,蕭瑾晟的面子多少掛不住;而且他知道,赤刀是榮輝的老師,出現在嵐菱殿也屬正常。
“控制他手中的兵力,包括那個魏從;朕懷疑他們沒一個好人。”
虎貓又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後眉頭微微一蹙,臉上出現一絲為難的表情。
蕭瑾晟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好像有什麼心事,“還有什麼事嗎?”
“皇上,屬下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朕不想錯過任何跟我朝有關的訊息。”蕭瑾晟顯得有點倦怠的靠在床榻上。
“西南有個劉夏城,早在三年前成立了屬於自己的小國度,不知皇上可還記得這件事?”
蕭瑾晟稍微想了一下,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朕不僅記得,且朕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朕是反對他們的行為,併發兵警告過他們;後來是因為他們答應每年交個我們相應的兵器和戰馬,所以朕才將此事一直吊著沒有做出決定。怎麼?你為何突然提起這件事了?”
蕭瑾晟將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