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叫喊著昏厥中郝若初。
蕭槿晟緊緊的扣著手中的畫像,一時不能為自己的憤怒找到平息的地方,不知是殿外那驚心的叫喊,還是被緊繃的心緒,達到了崩爆的邊緣,他才緩緩的將身心鬆懈下來。
也許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屬於自己的禁地,會有一天被別人侵略,所以他也一直守護住內心的那塊禁地,只為他自己一個人開放。
當有一天被別人侵略時,那個人也許是無心,也可能是有意,但在他沒有準備中,不管是怎樣的用意,對於他都是不可原諒的侵略,所以他暴怒,失控,發狂,一切都只不過是他自卑的宣洩而已。
薛子榮領著幾名妃嬪,分別是婉儀,良儀,等五品以下的妃嬪,唯獨一名是她的親信繆容華,幾人一同走在長長的廊道上,時而路過一座園子,她們也會停歇下來坐坐。
繆容華擅長察言觀色,以薛子榮滿面春光的表情,不難看出她心情大好,於是她滿顏笑道:“榮妃娘娘近來氣色紅潤,且富有光澤,不知是否有何秘訣,也傳來給臣妾們一同分享一番。”
“就是,就是;”一名李婉儀等不及的跟著攙和道:“娘娘可別小氣了自己獨享。”
薛子榮最大的弱點,就是抵擋不住被人奉承,所以她不僅心花怒放,卻滿顏笑意的說道:“繆容華這話說的,本宮那有什麼秘訣,不過是心情好了,氣色自然也就跟著回升罷了。”
繆容華不能錯過這拍馬屁的好機會,於是她又調侃道:“那娘娘跟咱們說說,這心情怎樣才可以大好呢?”
李婉儀又緊接著說道:“當然是有皇上的滋潤咯。”
“去;”薛子榮略顯難為情的說道:“不許胡說。”
薛子榮雖然略顯羞澀,但她那趾高氣昂的架勢,從未被解除安裝過,所以別人的奉承中,她更加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
李婉儀觀察著薛子榮的表情變化,誰不知薛子榮身世顯赫,且最近又得蕭槿晟次次寵幸,所以她才會在這麼冷的天,陪她遊園賞景,看她炫耀。
好在她也準備了訊息討好,於是她適時的說道:“聽說,咱們那位皇后娘娘可是抱病了半個余月呢,也不知是不是花開殆盡了。”
薛子榮冷笑著說道:“一個傻子而已,就算能開出花朵,也開不出耀眼的色澤。”
“娘娘說的是;”李婉儀又輕輕淡淡的說道:“不過,據臣妾所知,皇后娘娘受封隔日,手腕上就出現淤血傷痕,而且侍寢的當晚,皇上和皇后貌似還發生了口角,也不知那疤痕是不是那晚造成的。”
薛子榮竟從未聽到這類的訊息,所以她驚訝的說道:“當真有這回事?”
李婉儀意識到自己的訊息,貌似有幾分作用,於是她又謹慎的說道:“這種殺頭的事,臣妾可不敢亂言,況且,這件事可是臣妾花了不少力氣,才從鳳鸞宮的宮人口中買回來的,絕對可靠。”
薛子榮低垂著眼眸,稍稍思索了一下,如果郝若初和蕭槿晟從新婚當晚就鬧僵,那為什麼事後,蕭槿晟卻處處維護她,難打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歸想,薛子榮也沒有怠慢誇讚李婉儀,她又笑道:“看不出李婉儀還有這份機智,真實另本宮刮目相看。”
李婉儀謙虛的說道:“娘娘過獎了,臣妾不過是娘娘的一個傳遞員罷了。”
“本宮不會忘記李婉儀這份心意。”薛子榮雖然抵抗不了被人奉承的誘…惑,但別人的用意,她多少還是意識得到,只是在沒有危害到自己的位置前,她不排斥任何一個巴結她的人,起碼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用自己動手去得知。
“那臣妾先謝娘娘厚愛。”李婉儀激動欣喜的欠了欠身,要知道能得到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罩著,是件多麼不易的事,有人罩著,就意味著又距離龍顏更